見到王明江並沒有擔心這些問題,肖鬆臉上露出了微笑。
第二天,常務會討論的問題正式公布。
當刑偵大隊的聶兵得知他們大隊已經被劃分為肖副局分管。
聶兵的心裏既是高興也有些擔憂。真是五味陳雜。
一直以來張費對刑偵這一塊就是個外行,他基本上都不懂怎麼偵破案件的常規方法,而且還喜歡指指點點。
不像王局那樣,對刑偵工作非常熟悉,基本上你一說他就明白是什麼。
現在終於擺脫了張費的分管,聶兵為整個刑偵大隊出路感到高興。
但他也有點擔憂。
他是張費提拔上來的,一但換了領導,他這個大隊長能不能當下去也就存在著懸疑了。而且局裏麵現在是要考核後競聘上崗。
現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王明江了。這段時間和王明江的相處,他覺得王明江是個正直的人,不會為了某些個人恩怨調換他的。
正自己在哪裏胡亂的想著的時候。
手機響了,一看打來的電話號碼,他激動都要哭了,竟然是王明江找他。
他忙了接了手機說了聲:“王局您好,我是聶兵。”
“老聶,你來一趟我的辦公室。”王明江在電話那邊說道。
“是。”聶兵挺直了腰板道。
掛了電話,他是跑步前行,沒用一分鍾就到了王明江辦公室。
“王局,您找我?”聶兵進了他的辦公室,有些氣喘籲籲地說。
王明江正在辦公桌上看材料。
見他進來,說:“那個武玉平什麼情況了?”
武玉平就是前幾天他親手拿下的搶劫犯,王明江對這個人很重視,初步懷疑他就是那八起強暴案的嫌疑人。
聶兵說:“按照您的意思,我把他關押在看守所一個單獨的房間,每天除了好吃好喝就是不聞不問。”
王明江點點頭:“他是什麼態度?”
“這小子一開始脾氣挺倔的,說我們沒有權力關押他這麼久。不過這兩天不叫嚷著要出去了,整個人很沉默,經常一想問題就是半天,也不見到他發脾氣了。”
王明江笑道:“他在琢磨自己的事情了,說明心裏壓力很大。”
聶兵道:“看的出來,他心裏壓力很大,閑著沒事就在哪兒翻篇呢!”
“讓他好好反思反思,到時候他就主動找我們來了。”
“王局,我們現在是不是做些什麼?比如提取他的血液什麼的?好和以前掌握的證據比對啊。”聶兵說道。
王明江搖搖頭:“暫時不用。等到他全撂了我們確認也不晚。如果這個時候提取他的東西,他就知道我們的用意了,這個人骨頭很硬,打死不招我們還的去找證據,還是由他親口說完帶著我們去找來的方便。”
聶兵道:“是。”
兩人聊完了嫌疑人的問題。
王明江看了他一眼說:“換了新的領導,你有什麼想法?”
聶兵雖然有想法,但不敢說。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說。
王明江罵道:“老聶,平時你不是挺會說的嗎?讓你談談想法有什麼難的?”
聶兵鼓起勇氣說:“王局,您知道我是張局提拔起來的,以前他的話我就是當聖旨做的,雖然有時候我也覺得有些荒唐。張局不是懂刑偵這塊兒,現在換了新的分管領導,我擔心自己在這個刑偵大隊長的位置上幹不了多久了。接下來就是要進行全員競聘考核了,我不知道自己合適不合適。”
王明江笑了一笑說:“扯淡。”
聶兵就怕聽到王明江找他一本正經的談話。
當他聽到王明江罵了一句扯淡的時候,心裏倒不是那麼慌了。
王明江道:“你是個幹刑偵的料,我們看中的還是人才。其他的你不要有什麼思想負擔,輕裝上陣,才能做的更好。至於競聘上崗我覺得你也有這個能力吧?”
“是。”聶兵覺得王局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當下笑容就浮現在了臉上。
“行了,沒別的事了,去找你的分管領導彙報一下吧。”
“是。”聶兵聽罷,心情很好地去找肖局彙報工作了。
聶兵剛走,他桌上那部紅色電話就響了起來。
這是用來和上級聯係的電話,這個時候誰會打電話給他呢?
他接起電話喂了一聲,那邊有個聲音說:“請問是王局嗎?”
“我是王明江。”
“我是縣政府秘書辦的,下午三點,縣長請您來他辦公室一趟。”
“縣長找我,沒說什麼事嗎?”他問。
“縣長說您來了就知道了。”
“明白。”
他放下電話,苦笑的搖了搖頭,難道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