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詩瑪跌倒在地放聲大哭起來。
王明江忙起身把她扶起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你怎麼來了?”他簡直是又驚又惱,剛才他們說的是東方國的普通話她肯定聽不懂,這個世界能理解深奧的東方語言的外國人是很少見的。
巴詩瑪卻隻是哭,沒有理會他。
她緊緊地抱住他,在他的懷裏哭成了一個淚人,淚水如泉湧奔騰而出把他的肩膀都濕透了。
“你真的是個好人,我沒有看錯你。”哭了一會兒,巴詩瑪的情緒有所好轉,爬在他的肩膀低聲地說道。
王明江一下子就蒙了。
巴詩瑪居然和他說的是東方國的語言,而且聽起來很標準。
他把巴詩瑪雙肩抓住,驚訝地看著她的臉龐:“你懂得我們國家的語言,剛才我說的你都聽到了?”
巴詩瑪點點頭,這時候她冷靜了很多:“是的,我都聽到了,我的媽媽是你們國家的人,很小的時候她就教會了我東方國的語言。”
“真是沒想到啊!不過這樣也好,這是你的加分項。”他也就不多解釋什麼了。既然她都知曉了。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支香煙點上。
巴詩瑪說:“我也想來一枝。”
他把嘴裏的香煙給她放在嘴上,自己又掏了一支。
“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了:我叫明江,是東方國軍情六處的。巴詩瑪,我利用了你的善良,我把你劫持到我的住所,就是想從你嘴裏挖掘出點什麼。不論我能否從你嘴裏得到什麼,你都不可能活著走出去這棟房子,否則我就暴露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巴詩瑪點點頭:“明白,我在中央情報學院讀到二年級。”
她的話更加讓王明江訝異,看不出來這個純潔如白紙的女生竟然是中央情報學院的。
看來自己對她的了解知之甚少,真是拿她當普通女孩子對待了。
“那怎麼不讀下去了。”他好奇地問道。
巴詩瑪眼淚出來了,狠狠地抽了一口煙道:“我爸爸是個外交官,曾經在東方國當過武官。他回國後因為一次場合發表了對塔法組織不利的言論,最後死在他們的手裏;我的媽媽一手把我帶大,因為我是烈士的子女才進入情報學院的。
我讀到二年級時媽媽得了癌症,家裏沒有錢我很著急,正好那時候謝爾曼來我們學院視察,在視察過程中他多看了我一眼,我也勇敢的和他對視,我知道他看上我了,果然他對我有了興趣,後來我就做了他的情人。
他很喜歡我,給了我很多錢,但媽媽最後還是死了,她死的時候告訴我:要我像爸爸那樣做一個無愧此生的人。她要我盡早脫離謝爾曼庇護做一個正常的女人,隻是她不知道一但做了謝爾曼的情人就要陪著他到永遠,不然謝爾曼也會讓我死的很慘的。”
“沒想到你的身上還有這麼多故事。”王明江苦笑了一下。
“明先生,你剛才和上司的通話我聽的很清楚,你的上司讓你除掉我而你卻堅持自己的觀點,要讓我成為像你一樣的人,對嗎?”
王明江點點頭:“你聽到的沒有錯,不過,我的上司還沒有最後決定。要送你回去培訓需要動用很多人力物力,不過,我想他會同意我的想法的,你將來一定會是一個優秀的特工。”
“謝謝!我也有一些個人的想法,您願意聽嗎?”
沒想到這個女子冰清玉潔的麵孔下也有自己的思想,他最初把她看的太簡單了,犯了一個以貌取人的通病,以為漂亮的女人智商就一定低……
“好啊!我洗耳恭聽。”他說。
“首先我非常感謝您能這樣做,其實從我內心來說,我也向往這樣的生活。我要像父親一樣做一個有用的人。您剛才說謝爾曼是情報本部的叛徒。那麼就讓我重新回到他身邊做個臥底,這次回去我鬧騰著住在他的身邊,我會盡力打聽他的情報向你彙報,您覺得我這個主意怎麼樣?”
聽到巴詩瑪的這個想法王明江大吃一驚。
沒有想到巴詩瑪竟然有如此想法。
“巴詩瑪,你知道嗎,這會很危險的。你說過的任何話他都會派人去核查,你這次回去危險係數非常大,如果他起了疑心除掉你也未可知。”
巴詩瑪搖了搖頭:“放心吧,他很喜歡我,我說什麼他都會聽的。至於查我就讓他無從查起,我告訴他我一直被蒙著眼睛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那為什麼你又回來了呢?”王明江道。
“我說你們從我嘴裏問不出什麼,看我長的漂亮不忍心殺了我,於是你們幾個人蹂躪了我,最後把我丟棄在荒郊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