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建和兆龍地產較量的第一局以兆龍地產小勝告終。
至少從目前形式看確實如此,兆龍地產佯裝和華建爭地,硬是把那塊地拿地樓麵價提到了二千。創出了全省拿地最高價。這不是兆龍小勝一局又如何解釋。
大家也看到:華建拿了這塊地以後一直悄無聲息,看樣子是打算把苦果血吞了,華建自從拿地以後顯得很低調,避而不談這塊地將如何開發。
德剛得意了好一陣子,他幾乎是是逢人便說。這個冬天,他至少多五十個業內人士談到此事。
每一次都是嘲笑華建的愚昧和他對房地產趨勢的判斷。他的判斷是肯定要降價的,將來不雪崩就不錯了,有誰見過好事一好就好幾年的?股票市場最多好一年就掉頭下拐,房地產已經好了三年了,如果算上當初萌動階段至少漲價了五年了,還能繼續好下去嗎?
德剛和王明江較量了好幾次,這一次,終於是勝了一局;不過,德剛覺得自己勝了兩局。
上次王明江婚禮他派出金華雙怪鬧事,後來金華雙怪死扛下來,他這個幕後人物一直沒有出現,其實,以王明江智商肯定能猜出是誰幹的,但是他沒有證據又能如何?
金華雙怪鬧騰一番不管結局如何,或者被人看成是謠言,但他德剛終究是給王明江留下了一個難以忘記的婚禮啊!想到這裏,他就要得意的笑了。
王明江對德剛是不屑的,一開始覺得德剛和他不是一個級別,他都懶得搭理這種紈絝子弟,但這小子如一條狗一樣咬住他不鬆口,他回來絳州這段時間是處心積慮要為難他。
一開始他是能忍下這口氣的,德剛小打小鬧也無所謂,但從他婚禮那次,他就對德剛這個人有了一點恨意。
這小子不收拾一下,給他點慘痛的經曆,還以為太子黨牛叉和他鬥下去了。
鑒於這個想法,他才給德剛布下了一個局,就看他未來如何識破了。
如果德剛好自為之,他這個局還是能撤的,比如向德剛承認,其實那個叫磨刀的專家就是我故意找給你的。
他和你德剛促膝相談進行深入淺出的交流,其實是收了我們紅包後才談的,他是在為背後金主說話的。眼下重新開始還來得及。
當然,就看他德剛是什麼態度了。
王明江已經給他留下了足夠的麵子。如果他一而再,再而三糾纏下去,那就不要怪他下手狠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冬天的絳州,天格外的藍,藍的讓人心醉,隻是氣溫太低,讓人不願意輕易出門。
王明江很喜歡絳州的氣候,一年四季特別明顯,這麼冷的天預示嚴冬過後春天的腳步近了,希望也就近了。生活在一樣季節的人就對四季的體會不深。有時候,季節也是能寄托人的希望。
劉寒滿麵春風來到德剛的豪華辦公室。
外麵寒意逼人,德剛辦公室溫暖如春,一水豪華真皮沙發,老板椅,大紅木案子,以及書櫃裏滿滿當當大部頭的名著,顯得他是一個很愛讀書的儒商。
德昂梳著大背頭,叼著雪茄,翹著二郎腿悠然自得,絳州很多人每天都為衣食住行發愁,唯獨德剛養的白白胖胖,還能在這寒冷的冬天折騰出點對女人的想法。
劉寒走進來把一份合同放在德剛麵前:“公子,她簽了。”
“誰簽了?”德剛正在想事,不耐煩地說。
“自然是公子留意的林淑芬了。”劉寒陪著笑臉道,現在德剛身價上億,他更不敢得罪了,他在落魄的時候德剛給了他支持,眼下他的心中隻有效忠兩個字。
德剛眼前一亮,刷地一下從老板椅上坐起來,把那份合同打開看了看,當看到最後林淑芬的簽名時候,他嗬嗬地一笑,把合同扔在桌子上:“魚兒終於要上鉤了。”
“是啊!公子,您覬覦的那條肥美的魚兒就要落入您的口中了。”
“難道她就沒有一點兒懷疑嗎?”德剛吸了一口涼氣琢磨,覺得林淑芬智商不應該如此啊!尤其是合同最後還有一條:在規定走台結束後,乙方要配合甲方做好嘉賓的接待工作,並參加嘉賓晚宴。
“她一開始是懷疑的,覺得自己隻是一個臨時模特,經常賺些外快什麼的怎麼有人出這麼高的價格,但我用了一招打消了她的疑慮,那就是就是邀請她的幾個朋友,也是同樣價位。並且用一些錢說服她的朋友勸說她,這才打消了她的疑慮。”
德剛聽罷哈哈大笑,扔給劉寒一支香煙,“好,劉寒,你辦事越來越靠譜兒了。”
“公子過獎了,我劉寒能有您這樣的好老板,是我這輩子修來的福分辦這點事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