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霄被關入了一個大的牢房,裏麵有十二個塊頭巨大的基佬……咳咳,應該說猛漢。
其中一個猛漢看上去應該是這群人的頭頭,因為他正在享受其他猛漢的伺候,不要想歪了,就是捏肩捶腿什麼的。
不過這還不算什麼,最能凸顯身份的,乃是他手中夾著的中華香煙以及放在手邊的酒瓶子。
還是五糧液呢。
能在監獄中過得如此逍遙,要麼就是家裏特別特別有錢,要麼就是跟監獄方麵達成了某種不可告人的PY交易。
很顯然,此人應該是屬於後者,畢竟拋去其他因素,他渾身上下都刻滿了兩個字,貧窮!
張霄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接著徑直的走到了自己的床位邊上,淡淡的看著躺在自己床位上的那個猛漢,冷漠的說道:“這是我的位置。”
躺在床上的猛漢嘿的笑了一聲,然後跳起來對著床鋪狠狠的吐了口口水,接著用大拇指擦了擦嘴角,似笑非笑的說道:“哎呀,不好意思哦。”
張霄看著那口發黃的口痰,又抬頭看著猛漢,冷冷的哼了一聲:“舔幹淨!”
猛漢還在大笑,張霄的這句話仿佛摁下了暫停鍵一般讓他的笑聲戛然而止,周圍其他人登時哄笑起來:“哈哈,聽見沒有,人家讓你舔幹淨。”
“夠跩的新人,我喜歡。”
“這家夥真有性格誒,就像是一頭烈馬,這種人騎起來最舒服了。”
“沙皮,趕緊舔啊!”
被稱作沙皮的男子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跳下床一把揪住了張霄的衣領:“你他媽……”
話還沒有說完,張霄直接一記頭槌撞過去,額頭狠狠的撞到了對方的鼻梁骨上,當場鼻血四濺。接著張霄一手掐住他的後脖頸,直接將沙皮的腦袋摁倒了口痰所在的位置,再度冷冷的說道:“舔幹淨!”
“我舔你媽逼!”沙皮又羞又怒,張霄這樣的行為簡直就是在赤果果的打他的臉,周圍那群混蛋也隻知道看好戲,完全沒有上來幫忙的意思。
如果真被一個新人給收拾了,他以後還怎麼在監獄裏麵混?
而且之前大家可是打了賭的,如果誰先被新人打趴下,那麼誰在接下來的一個禮拜就要充當其他人的發泄工具。
沙皮可不想體驗菊花殘的滋味!
所以他用力的反抗起來。
可惜,沒有什麼卵用。
他的脖子仿佛被一直鐵臂鉗製住了,完全無法動彈,而且他掙紮的越厲害,離自己吐出去的那口痰的距離就越近,幾秒鍾的功夫,鼻尖幾乎就要碰到那口痰。
沙皮惡心的幾乎要吐出來。
這群人的老大山鷹一看這情況有點不妙,他得到的指示是將張霄狠狠的錘一頓,隻要不打死怎麼著都行,然而一上來就直接懟實在是太沒有意思了,監獄中的娛樂項目本來就稀缺,否則也不會出現互攻的情況。現在好不容易來了個樂子,自然是要好好玩玩的。
而且在監獄中待久了,山鷹的心態也已經有點變態的趨勢,他特別喜歡折磨獄友,尤其是新來的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