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霄附和道:“可不是,那家夥還跟我撂狠話呢,一幅牛逼哄哄的樣子。不過被我收拾一頓後就老實多了。”
蘇清狐疑的看著張霄,說:“沒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吧,你心裏還藏著事兒呢。”
張霄這下是感覺有些驚悚了,他雙手捧著蘇清的臉蛋,說:“親愛的,你這什麼直覺啊,太恐怖了吧。”
蘇清得意的笑了起來:“我可是你的枕邊人,是你最親近的人呀。你心裏想什麼我基本上能猜到一個大概的。這是愛人之間的默契,別告訴我你沒有。”
張霄差點就順嘴蹦出來一句我真沒有,好在極強的求生欲讓他將這句話給咽了回去,否則今天估計就隻能睡地板了,還是灑滿了圖釘的地板。
“好吧,你猜對了,這件事情確實不怎麼好處理。”張霄坦然的承認了蘇清的觀點,說:“區區一個郎彥軍我真不放在眼裏,我擔憂的是整個郎家。他們已經不甘心被困在東三省,開始頻繁的往外滲透。西南一代作為祖國的腹地,暗世界的爭鬥以及商海上的廝殺是遠不如沿海一帶的。郎家就是一條過了江的猛龍,郎彥軍隻是他們的先鋒罷了。
一旦郎家將大部分的力量投過來,那麼光憑我們手上這點人馬是不足以跟他們抗衡的。雖然古語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但是這的看那條龍是不是真的強。很顯然,郎家就是一條強大無比的龍,而我們還不是整個S省的老大。”
蘇清覺得今天張霄的狀態有點不對,他顯得過於焦慮了。
這種狀態幾乎很少出現在張霄的身上,不管麵對什麼樣的困難他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偏生這次因為郎家而顯得焦慮不安。
是發生了什麼事兒麼?
“親愛的,你心裏還有什麼事兒,一並說與我聽吧。”蘇清輕輕的摸著張霄的下巴,柔聲的說道。
張霄緊了緊臂彎,並沒有說什麼。
因為這些事情說出來也隻能讓多一個人煩惱罷了,張霄要麵對的是一個超越了普通人認知的組織。
“沒什麼,總之這件事情得從長計議。對了,你弟不是蓉城商業協會的副會長麼?可以讓他將主要的骨幹彙聚起來開個會嘛,將郎家準備大舉入侵蓉城的事情告知這些人,讓大家提早做好準備,別等到郎家來了被打個措手不及。”張霄接上了之前的話題,說。
蘇清見張霄並沒有要傾訴的意思,也就不再追問下去,聰明的女人總是懂得的什麼時候停止自己的好奇心。
郎家到來的事情張霄就暫時交給蘇清去處理了,當然蘇清本人也不會親自過多的幹涉,畢竟她現在手頭還有很多工作要做,精力還不能過於分散。
之後的幾天倒是風平浪靜,郎彥軍也沒有上門來找麻煩,仿佛之前的衝突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然而張霄卻有種不尋常的預感,他總覺得對方是在醞釀一場巨大的陰謀,一旦這個陰謀展開,就足以釀成巨大的災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