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還真的開槍啊!”史密斯發現自己還能喘氣,登時就破口大罵起來。
然而符弦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不是我開的槍。”
史密斯整個人瞬間就僵硬了。
“哦,讓我們看看,這不是讓所有人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活體疫苗史密斯先生嘛,小日子過得還不錯嘛,保鏢美女都配齊了。”
一個聽上去很熱切然而始終透著一股子冷漠氣息的聲音在史密斯的耳邊響起,如同來自北極冰川上的寒風一般,讓他從頭到腳都涼了。
他用眼神求助符弦,後者視而不見。
莫非這就是報應?
鬱紅棉下意識的往符弦的身後躲,也隻有這樣才能讓她有一絲絲的安心,雖然這種安心很快也要失去了。
一群人烏泱泱的走了過來,他們穿著統一的服裝拿著統一的武器有著統一的膚色,唯有走在最前麵的那位帶著一張麵具。
耶穌的麵具。
剛才說話的也是這個人。
鬱紅棉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
雖然走在最前麵的那個人戴著麵具讓自己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可是鬱紅棉就覺得那個人是在笑……
那種讓人從心底深處冒冷氣的笑容。
史密斯想必也有同樣的感受。
“你真是挺難找的,我們找了半天才把你找到。”戴著麵具的男子笑嗬嗬的說道:“跟我們走吧。”
史密斯立刻大聲的嚷嚷起來,“不,我不跟你們走。符先生,救我,救救我。我發誓我再也不跟你對著幹了,帶我走啊。你不是有槍嘛,跟他們打啊。”
符弦麵無表情,沒有任何要回應他的意思。
戴著麵具的男子說:“別指望他啦,現在至少有六把狙擊槍對準了他的腦袋,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會帶來爆頭的危險。為了你這樣一個不懂得感恩的家夥,他又何苦攤上自己的性命呢?”
史密斯還在大聲的呼救,“不,你是華夏軍人啊,你不是要將我帶回去切片做研究嗎?不是要對抗博納卡病毒嗎?跟他們廝殺啊,贏了我就是你的。”
戴著麵具的男人揉著肚子笑出聲:“哎喲喂我的天哪,你真是要笑死我然後繼承我的財產嗎?沒想到史密斯先生還是如此幽默的一個人,搞得我都不太想殺你了呢。”
史密斯砰的一聲就跪倒在地上,不停的給戴著麵具的男人磕頭:“求求你放過我,我還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麵具男隻是笑,沒有回應他。
史密斯見狀爬起來就跑。
咻-砰!
一枚子彈打穿了他的膝蓋,史密斯直接就撲倒在地。
然而就算如此他也還在努力的往前爬,求生的欲望在這一刻強烈到了無以複加的程度。
一枚有一枚的子彈打在了他前進的道路上,可是史密斯依舊沒有任何要停下來的意思,大有你打不死我我就繼續逃的意思。
麵具男嗬的一聲輕笑,親自拿起了槍。
鬱紅棉見狀實在是忍不下去了,站出來擋在了史密斯的身前,符弦見狀急的終於喊了出來:“鬱小姐,危險,快回來。”
鬱紅棉咽了咽唾沫,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勇氣居然敢從符弦的身後站出來,然而現在再縮回去顯然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