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妙直搖頭:“那家夥嘴硬,到現在為止一句話都沒說,而且不吃不喝。”
張霄捏了捏鼻尖,說:“就沒用點非常手段。”
苗妙立刻瞪了他一眼,嚴肅的說道:“我們從來不會嚴刑逼供的好嗎?咱家是紀律部隊。”
張霄就衝著她笑。
苗妙被張霄的笑容搞得心裏毛毛的,最終低頭小聲的嘀咕:“其實也不是一點手段都沒用,那家夥就是茅坑裏麵的石頭又臭又硬,尋常手段根本就撬不開他的嘴,烈性手段我們又怕惹來麻煩。”
張霄說:“你早說嘛,這種事情我倍兒拿手,交給我來處理,保證一個小時拿到想要的東西。”
苗妙立刻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啊,那這事兒就交給你處理了。”
張霄登時有種被套路的感覺:“你該不會就等著我這句話吧。”
苗妙點頭。
我勒個去,她居然直接承認了!
這果然是一個套路。
“苗警官,你也學壞了啊。”張霄感慨的說。
苗妙咧嘴露出一個陽光十足的微笑。
羅桂花方麵有警方保護倒是不需要太過擔心,若是這麼多警察都保護不了一個認證,那麼這些人也趁早別當警察了,脫掉警服回去種紅薯比較合適。
張霄讓剛子留下協助警方看護羅桂花,自己則帶著胡佳航跟著苗妙到了警察局。
苗妙帶著他們到了警察局的拘留室,那位凶手暫時被關押在這個地方,再過兩天就要轉入附近的看守所了,所以警方的壓力也很大,若不能在警察局內撬開他的嘴,到了看守所變數就太大了。
透過拘留室的鐵柵欄,胡佳航略微的歪著頭打量這位凶手,此人留著一個寸頭,左邊的位置有一道很明顯的瘡疤,約莫有七八公分的長度,遠看著就已經很駭人了。長相很普通,寬鼻大臉,眼神邪氣,嘴唇非常的薄,從麵相上來說這種人很腹黑冷漠,而且非常容易走極端。
他的胳膊很長,臂展估計比相同身高的人寬十公分左右,他坐在那裏雙手就可以垂到長椅的下方,雙腿的肌肉很發達,將牛仔褲崩的非常的緊,尤其是大腿肌肉看著跟刀削出來的一般。
“是個練家子。”胡佳航微微頷首,說道。
張霄道:“殺人的技術非常不錯,匕首方麵的行家,角度找的非常的準,知道從什麼角度刺入可以給受害者帶去最大程度的傷害。此人絕不是什麼無名之輩,警方的資料庫中難道沒有此人的相關記錄嗎?”
苗妙搖了搖頭:“我們已經做了麵部識別,然而根本就沒有這個人,指紋識別同樣也失敗了。”
“那就很神奇了,技術如此嫻熟的家夥居然沒有在公安局備案,要麼就是他從來沒有落網過,要麼就是你們的技術太菜從來沒有抓到過他。”張霄說。
苗妙想了想,怒道:“你這說的不是同一個意思嘛!”
張霄:“誒?我怎麼沒想到啊。我真是天才。”
苗妙:“……還要臉嗎?”
張霄嘿嘿笑了笑:“別緊張,開個玩笑而已,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行了,接下來的畫麵估計就有點不太和諧了,你還是先回避一下吧。免得等會你正義之心泛濫,導致我們的審訊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