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濤緩緩的抬起頭,說:“草泥馬,老子就是來嫖的,你他媽敢打我!有種你把我殺了,否則等老子出去,有你小子好受的。”
馬丁靴嗬的一聲冷笑,道:“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麼聊齋呢?我調查過去,一個在最底層廝混的爛仔罷了,一個月收入也就幾百塊錢,長期跟在其他人背後蹭吃蹭喝。就你這樣的人舍得花四千八去嫖一個雛?你當老子是二百五呢!”
李濤嘴角微微的上揚,努力的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容:“咋地?你還不許老子中彩票撿錢包啊,合著老子就該一輩子窮是吧?退一萬步說,老子今年三十歲,就算再怎麼無能,存四千八百塊也是沒有問題的!你憑什麼認為我舍不得用這點錢來嫖一個雛!”
馬丁靴將雪茄狠狠的碾息在了水晶煙灰缸中,翻過桌子來到了李濤的跟前,搶過手下的皮鞭,用皮鞭的握把挑起李濤的下巴,惡狠狠的說道:“狗日的還跟我強嘴?你信不信我抽死你!快點說,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派你妹啊。老子就是個混混,誰能派我來。”李濤對著馬丁靴的臉噴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接著就放聲大笑起來。
馬丁靴惱羞成怒,抖開皮鞭對著李濤凶狠的抽打起來,屋內充斥著李濤的慘叫聲,不過沒一會李濤的腦袋就垂落了下去,再度昏死。
馬丁靴舀了一瓢冷水潑在李濤的臉上將他弄醒,然後拿起燒得滾燙通紅的烙鐵,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你到底說不說!”
李濤氣若遊絲的罵道:“說你妹兒。”
馬丁靴狠狠的將烙鐵燙到了李濤的肚子上。
滾燙的鐵片燙在生肉上發出了一串嗤嗤的聲音,還有一陣白煙冒氣,李濤的慘叫聲幾乎要將房頂都給掀飛,片刻之後又一次暈厥,而這次不管馬丁靴怎麼潑冷水,李濤都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王八蛋,嘴還挺硬!”馬丁靴氣急敗壞的扔掉了烙鐵,大聲的吼道:“給我好好盯著他,一旦醒來繼續審問,我還就不信了,一個爛仔的嘴能有這麼嚴實?一點也撬不開?”
……
娟子哭著跪在張霄的身前,雙眼腫的跟桃子似得,抽泣著說道:“張先生,請你一定救救李濤啊,落在那些人手中一定沒有好下場的。”
張霄連忙將她扶起來,說:“你可別這樣,先起來再說嘛。李濤怎麼啦?”
娟子將李濤交給他的便利貼拿出來,說:“這是李濤給我的,讓我一定要轉交給你。之後他就被人抓走了,我嚐試著去打探消息,可是卻一點消息也打探不到。張先生,李濤也算是為你辦事兒,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張霄將便利貼拿起來,極快的掃過上麵的內容後將其收好,對著娟子說:“好,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他的。不過當務之急是先搞清楚他究竟是被誰綁架了,關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