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連忙大拍馬屁。
張霄並不知道紅旗車內坐著的是誰,隻是覺得那個車牌號很牛逼,同時還有點眼熟罷了。
平老的院子位於胡同內的第三間,門口擺著兩個石獅子,朱漆色的大門兩側貼著春聯,左右兩側的大門上各自貼著秦叔寶與尉遲恭的門神畫像,最上方則懸掛著一個匾額:“平府”!
京城之中能享受這等待遇的,無一例外全是豪門貴族。
叩叩叩。
張霄叩響門閂,沒一會門後就傳來細碎的腳步聲,還有一個沙啞的聲音:“誰啊?”
“張霄前來拜訪!”張霄規規矩矩的說道。
大門徐徐打開,管家福伯那張布滿皺紋的臉出現在了門後,看到張霄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霄少爺來啦,快請裏麵坐。”
張霄說:“福伯,許久不見,你氣色依舊嘛。”
福伯笑著說:“不行不行,老了喲,再過幾年就要退休啦。”
“誒,福伯離退休還早呢,再說平老哪舍得讓你走嘛。”張霄說。
“阿福,誰來啦?”屋內傳來平老的聲音。
“老爺,是霄少爺來啦。”福伯大聲的說道,中氣十足。
平緒欽從屋內走出來,手裏還端著一個紫砂壺,一邊走一邊嘬了一口,說:“喲,今天什麼日子啊,挨個上門拜訪。”
張霄說:“哦?看來剛才那輛紅旗車的主人也是來拜訪平老的,他是誰啊?”
“一個你很想知道的人。”平緒欽賣了個關子,“進屋說話吧。阿福,你去休息,別管我們。”
“是,老爺。”福伯躬了躬身,退下了。
張霄跟著平緒欽到了書房,後者指了指木椅,“坐。”
張霄乖乖的坐下。
“剛才來的那個人,是耿宏誌。”
平緒欽的這句話讓張霄蹭的一下又站了起來。
“幹什麼?這點定力都沒有嗎?坐下!”平緒欽瞪了張霄一眼:“我還以為你經曆了這麼多,養氣功夫應該很不錯了,沒想到還是這麼浮躁啊。一個名字而已,就能讓你亂了方寸嗎?”
張霄吐了口氣,慢慢的坐了回去,雙手平放在左右兩條大腿上,腰杆挺得筆直,說:“平老,耿宏誌找你幹什麼?莫非這家夥染上了什麼難言之隱來找你診治的?他還有多久可以活?”
平緒欽哭笑不得,說道:“腦洞別開這麼大,他就是來看看我的。我雖然不認同他的行事作風,可是在某些方麵這家夥確實優秀的沒法找出任何毛病來。他可是耿家這一代的希望,長這麼大不知道傾注了多少的心血,耗費了多少的財力,方才能培養出這麼完美的一個人來,完美的不像是活人,更像是一個藝術品。”
張霄臉色有些怪異,嘟囔道:“平老,誇得狠了點吧。我都沒聽你這麼誇過我。他耿宏誌何德何能,能得到你如此的誇讚?”
平緒欽淡淡的說道:“就憑他現在三十二歲,禦勁巔峰實力。”
張霄:“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