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胡魅被她男人弄出去之後,張霄立刻關上了門,然後回到床上開始運功逼毒。
胡魅帶來的毒藥還是蠻厲害的,張霄費了好大功夫才將剩餘的毒素給逼出來,難怪胡魅的三觀會被打擊成那個樣子,這毒藥換了尋常人估計聞聞味兒就能翹辮子,張霄是直接喝了一整瓶!
若非從老娘那繼承了毒抗體質,張霄也不敢如此冒險。
“張大哥,你睡了麼?”屋外傳來了花解語的聲音。
張霄說:“正準備睡覺呢,有事哇?”
“我能進去嗎?有些話想跟你聊聊。”花解語說完還推了推門,不過門被張霄從裏麵鎖住了,她推不開。
張霄說:“有什麼話等會再說好不好?我這兒衣服都脫了,而且很困。”
花解語卻不放棄,說:“霄大哥,你就讓我進去嘛,我知道你沒睡著的。”
張霄:“你這丫頭……罷了罷了,等我穿衣服。”
嘎吱。
房門打開,花解語呲溜一下從張霄的腋下鑽入了房間。
“好了,有什麼話就說唄。”張霄雙手環抱,問道。
花解語說:“霄大哥,胡姐不是有意的,她隻是太擔心我了。若是她做了什麼冒犯你的事兒,我在這裏替她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她。”
張霄說:“你跟她什麼關係啊,犯得上你來道歉?”
“霄大哥你有所不知,胡姐跟我關係可好了,在我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胡姐曾經救過我的命,那時候我真是把胡姐當成了我的親姐姐,一直粘著她。後來我被師父看中帶走,胡姐也跟姐夫來到這裏開了間茶社,我隻要有機會下山就會來這個地方看她,她也很心疼我。”花解語說道。
張霄哦了一聲:“那也不能成為她向我下毒的理由吧?得虧是我,換了其他人早就毒死了。”
花解語驚訝的捂住了嘴:“什麼?胡姐向你下毒。天哪,她怎麼能這樣做。我說姐夫怎麼無緣無故的要跟我下棋,他下棋那麼爛的。霄大哥你沒事兒吧,我這就去問胡姐要解藥去。”
張霄攔住她:“算了吧,你現在最好別去打攪你胡姐,她的三觀已經顛覆了。再說,我要是中毒應該早死了,可是你看我現在像是有事的樣子嘛。好了小花花,我沒事兒,你回房間休息吧。”
花解語張了張嘴,心裏有很多話的卻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最終隻能是被張霄推出了房間。
在門口站了片刻,花解語忽然握了握拳頭,轉身往胡魅的房間跑去。
胡魅的房間在茶社的二樓,是一間特別雅致的屋子,房間內的色調以粉色為主,很難想象胡魅這麼一個媚氣入骨的女子心裏居然是一個小公主。
整個房間隻有一張單人床,胡魅的老公又是個巨大的胖子,根本不可能睡得下,由此證明這間屋子隻有胡魅居住,她跟她老公根本就沒有睡在一起。
不過花解語早就知道這件事兒,所以並不感覺到奇怪。
此刻胡魅正躺在床上,而她那個胖乎乎的老公坐在地板上,手裏端著一碗黑糊糊的湯藥,正在勸說胡魅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