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沒看到有隻瘋狗對著你家小姐我吼嗎?還不快轟出去,免得髒了咱這地。”雲狂歌語氣平淡,壓根不搭理雲之嘯。
“你罵誰瘋狗呢!”
“咦,除了你,還有別的瘋狗嗎?”
“你算什麼東西敢罵本少爺,你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
“辱罵太子妃可是要割掉舌頭的。”雲狂歌輕飄飄的語氣也是濃濃的警告。
雲之嘯暴跳如雷,沒想到這才三個月不見這小廢物竟然如此囂張,膽敢辱罵他,還真以為插上雞毛就能當鳳凰了?
指著雲狂歌的鼻子就是一頓數落:“你還真拿自己當太子妃啊?不過是看你上你那破命格,不然誰會娶你這麼個廢材!”
命格?
雲狂歌有點懵了,她一直好奇皇後為什麼會親自給她做媒,現在好像知道了點線索。
雲之嘯又不傻,隻是點到為止再也不肯提命格,而是繼續嘲諷:“我可告訴你,太子連城看到你就覺得倒胃口,嫁過去也是守活寡的命。”
他來之前就聽到雲狂歌仗著自己是太子妃罰了側夫人那個老女人跪了一個晚上,直到第二日太子連城的旨意下來才赦免。
這囂張的氣焰他看著很不爽。
雲狂歌走到雲之嘯的麵前,斂著鋒芒的眼睛含笑著直視他,渾身散發著不可忽視的氣場:“我是怎樣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隻要一日頂著太子妃的名號你就得對我屈膝跪拜。不要妄圖挑戰我的耐性,我這人可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
對付這個一直被人捧得高高的少爺,光是恐嚇估計沒用,有種人就是要挨打了才知道痛。
雲之嘯難以抑製的後退了半步,但是下一秒眼底就溢出暗沉的光輝,他還真沒把這個小廢材給放在眼裏。
手掌朝著旁邊的木桌拍下,‘砰’的一聲巨響,那唯一的木桌就在眨眼間被劈成幾塊廢柴,瞬間木屑橫飛,嗆的人想咳嗽。
“你以為我會害怕你這個廢物的警告嗎?信不信我趕你出雲府隻是一句話的事情!”
“啪……”
掌摑的聲音在房間裏麵驟然響起,旁邊的茶茶頓時露出驚恐之色。
雲之嘯捂住臉眼睛青筋暴起:“賤人你敢打本少爺的臉!”
他的臉是隨便什麼人就能打的嗎!
“啪。”
“啪。”
又是兩巴掌,沒有任何的預兆,幹脆利落,快速的幾乎讓人看不到雲狂歌的動作。
連續幾巴掌讓雲之嘯那張白嫩的臉頓時紅腫了起來,出現清晰的指印,這讓慣來高高在上的雲之嘯暴跳如雷。
雲之嘯暗念‘破冰之刃’就在反手間凝氣成冰,幻化成藍色發著熒光的匕首出現在半空中,以離弦之箭的速度直直刺向雲狂歌的麵門。
這是想將她紮成刺蝟呢!
好在雲狂歌鬥氣突飛猛進,就在思索的功夫,手指輕彈,無數道火球將冰刃融化成水,滴答滴答的掉落在地上。
“你這個賤人……”
掌中已經凝聚出藍青色的光球,顏色越來濃烈,青藍色的幽光將雲之嘯那張瞠目欲裂的臉照的猙獰可怖,裏麵夾雜著痛快的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