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助何等謹慎,帶韓言去看銅鏡路上都不知道轉了有多少個彎。周莊園雖大,可在周準這樣帶路上,再大的空間都差不多被韓言給走上一遍。
這麼走了幾個一段路程,韓言醉意都散開。
“這裏就是銅鏡藏身之地嗎?”
韓言大寫一個驚訝,幾米寬小亭內,周助居然說銅鏡就在裏頭。韓言環顧不單一次,哪怕一個細小的角落都為放棄。
韓言不解道,“如此之小地方,一眼就看光了,哪裏還有什麼銅鏡了?”
“銅鏡就在這裏。”
周助走向石柱,手在上麵摸了會兒,一按下去。地板磚往一邊移動,一條石階通往深不可見下方。
“還愣在這裏發呆,不是想要見銅鏡的嗎?還不跟上老夫的節奏。”
“恩,是的。”
韓言石階走下幾步,上方地板磚緩緩合上。就在合上一瞬間,一絲絲冷風溜進。
石道兩邊懸掛照明火把,這使得所走之處與白晝無疑。石道並不算十分悠長,走上十來二十腳步就到了盡頭,一個拐彎韓言被帶進一石房。
空蕩無太無的石房裏頭,就供放一塊銅鏡。定睛看去,這銅鏡不算十分之大,與女子梳妝打扮時候用的幾乎無疑。
“周莊主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能知未來懂過去的銅鏡?”韓言斜著頭盯看許久,還是看不出這銅鏡有什麼特別之處。
“聽你的語氣,你是不相信老夫所言了。”
周助招手讓韓言來到他身邊,“銅鏡並未激活,一旦激活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正說話見,周助攤開五指,緩拉動手掌速度十分之緩慢仿佛是在給一件精品雕刻最後的花紋。
隨著周助手掌離開,銅鏡不時閃著亮光。
“韓言你想看什麼,你對這銅鏡說就可以。”
韓言半信半疑來到銅鏡前,“我說就可以見到我所要見東西嗎?”韓言抬眼看向周助,周助點頭。
“銅鏡那你告訴我,陸氏家族的陸川究竟是被害人所殺害的!”
韓言話剛說完,模糊的鏡麵泛起一陣水波,水波一衝而散開上麵彈出幾個人物。
“韓言這是你爹韓悸留給你的,你竟然選擇離開,老夫就把這些東西還給你。”
這一幕是韓言當初選擇離開陸家一個畫麵,這畫麵他記得十分清楚。
韓言自語著,“那時候我記得陸川爺爺交代我的時候,吳興突然闖進來的。不是陸川爺爺攔下吳興,我也不能逃開。”
果然如韓言自己說言,吳興闖了進來。陸川拚死送韓言離開,他留下來攔下吳興的步伐。
“老不死竟然敢攔住我的道路。”
吳興手起刀落一掌打在陸川胸膛,看到這一幕,韓言人都快要瘋了。
銅鏡上畫麵消失,韓言竟然無力站住,人軟癱地上口中不住喃著。
“殺害陸川爺爺的居然是吳興,上次還碰到吳興,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就。”韓言握緊拳頭,下子打在地上。念頭一轉,歎了口氣。
周助安慰道,“究竟何人殺害你都看得一清二楚,從剛才那人看來,殺人者魂氣不弱。你了,你的魂氣太弱了,實力太過於懸殊!”
“他的魂氣抵達了曜日層!”
周助使勁搖頭,“他都是曜日層了,你還處在撼地級,實力差距不是一條河就可以形容的。一個在天,一個在地,這樣根本就不能報仇的。”
“現在的我是不如他,可別忘記一事,我的魂氣可以提升的。”
“你這小子真的不知天高地厚,魂氣是那麼容易提升的嗎?倘若真如你所言那麼容易,世間上就沒有弱者了。”
韓言撐著膝蓋起身,“管他那麼多,我隻是記住一件,是吳興殺害了陸川爺爺的。他必須血債血償!”
韓言火上心頭,無論周助說什麼他都不會聽進去的。
“我還想要看一件事,我想看看我爹娘是什麼樣的人!”
韓言邁開步子一陣風,他人就暈厥過去。
“韓言,韓言。”
周助連喊幾聲都不見罕有反應,他就動手搖了韓言幾下。
“無端端暈厥,這小子是練武的材料嗎?如果不是的話,倉兒收下一個無用之徒,豈不是浪費了時間去教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