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是發生在幾年前的事情,現在說起來還是曆曆在目!”
早在柳家,之所以能在大陸上麵鼎盛一方,乃是一個十分之有名的絕技,乃就是釀酒。
轟隆,當年柳家主人柳清風合上釀酒門,“爹,娘親想要見你了,你什麼時候去見娘親啊。”一隻過清風半腰位置的小女孩,已經不止一次在這裏等清風。
“回去修煉魂氣,不要妨礙你爹幹嘛。”
匆匆敷衍性的話,就把女孩給打發走。女孩喪氣道,“爹真忙啊,爹真的那麼忙嗎?”
“娘親你怎麼了?娘親你不要嚇唬我啊!”
柳雅說到這裏,有一種吐不出的苦楚,雙眼含著淚水。“在同一天,爹耗費多年終於製造出酒膏美酒,也在那一天,我也失去了娘親。”
韓言右邊臉頰抽搐因屁股坐下石椅,不小心碰了下,為了不影響柳雅的講述,他僅眉頭皺了下。
“娘親不見了,爹爹也不見了,頂著眾人的壓力,我坐上柳家主人的位置。”
說著說著,柳雅哽咽起來,“我根本就沒有責怪過爹,爹就是不肯見我,我好累了。我撐的真的是好累!”
“清風好不出來,你女兒都來這裏找你了,你還打算藏到什麼時候?”
韓言呼喊下,清風從拐角走出,韓言撐著身體往外麵走去。
“你們父女需要好好聊聊,我在外麵吹吹風,這裏也太悶熱。”
韓言給他們兩人製造了一個機會,好讓他們兩人好好聊聊。韓言出去洞外,剩下他們兩人,清風借口道,“這小鬼又不修煉了,我去看看他是否修煉。”
“爹,我們就不能坐下談談嗎?到底你要逃避到什麼時候?”
柳雅攔下清風道路,清風解釋道,“你不懂的,這小子還要參加葵花宴席的,不督促他修煉,他還真的來不及的。”
“比起一個陌生之人,我這個當女兒的讓自己父親跟自己談談話,就真的那麼困難嗎?”
其實清風來到這裏,無非就是見自己女兒,這層韓言又怎麼不清楚。他不過是做了順水推舟罷,要是再多那麼一點點東西,韓言那就真的無能為力。
兩父女對麵而坐,許久不見麵,突然麵對麵讓清風渾身都不自在。清風抬起頭目光不停躲閃,手扇動,“這裏還真的很熱啊,太熱了,讓我有點不習慣,還真的不明白小鬼是怎麼在這裏住下來的。”
“爹,您不要自責了,娘親說的不要責怪爹。爹身上肩負著守護柳家榮譽的,不然我接過從爹身上重擔。”
清風假裝聽不見一邊,“爹之所離開柳家,之所以不肯見我,我現在都明白了,真的我都明白了。是外頭那小子告訴我的。”柳雅手指向洞外位置,“他說沒有一個父母是不疼愛自己孩子的,爹你一直都在這裏的,你一直都在守護著我,不過方式不一樣罷了。”
柳雅不說話,氣氛就凝重著,柳雅該說的她都說了,清風不回話她也沒有辦法。
“既然這樣,算我打擾爹您的生活了。”
柳雅背過身,清風道,“我不是一個好父親。”
“當年為了完全你爺爺的心願,我投身入釀造酒膏美酒中。我是多麼想完全你爺爺的心願,酒膏美酒是誕生,我卻失去最重要的。”
清風走到柳雅後麵,滿臉愧疚道,“我失去你娘親,我也失去了你。我不配當一名父親,我根本就沒有資格當父親。”
“不是的,你有資格。”
柳雅轉過身抱住清風,哭道,“爹,我們都沒有責怪你的,你也不要繼續折磨自己。跟我一起回去柳家,柳家才是你的家。”
清風憂鬱道,“你是不責怪爹,可是爹責怪自己了。”
“很多事情並沒有完美,起碼爹完全了爺爺的心願。”
“可是你娘親了,我卻辜負了你娘親。”
“娘親根本都沒有責怪爹,也叫我不要責怪爹。”
清風愣住,兩行清淚垂落,“要責怪我的,為何不責怪我了?”
韓言往洞內偷看,看到這裏,他認為差不多可以收工了。他一拐一拐往懸崖邊緣走去,吃力坐下,兩手捶打著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