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房裏頭,徐媽媽可真的要捶胸口,捏著手上一疊銀票,痛心不已。
“就這點錢,就要把春花給贖走了,天下豈有這等好事的。”
春花被徐媽媽當成搖錢樹,銀兩都沒有搖下來,韓言就說要帶走的。這能讓徐媽媽能不痛心嗎?
春花緊跟韓言後麵,來回盯看,心驚膽戰不停。
韓言贖走她的方式不算十分之光彩,利用彎刀架在徐媽媽脖子上。護住自身性命要緊,不然徐媽媽定然不會答應的。
能否走出大門口,春花可是持著懷疑態度的。
“我們能否走得出去的嗎?”
春花那小金蓮步子趕上幾步,悄聲詢問上韓言,她不問心裏不踏實的。
韓言道,“放心,我定然能帶你出去的。”
“就是他了,不能讓他帶走春花的。”
徐媽媽後知後覺醒了上,在二樓欄杆處,往下點上韓言。並揚言把韓言擒住,此言一出,四周埋伏打手紛紛把門口給堵住。
對方人多勢眾,不算纖瘦的春花,韓言這邊也就隻有他一人的。
“怎辦了?我就知道,徐媽媽是不會那麼輕易就放過我們的。”
“你先往後退幾步。”
春花膽怯道,“你可以的嗎?”
“先不用說可以不可以的,你先退幾步的,你的事情我來處理就好了。”
按照韓言所說,春花退出戰鬥圈,下子韓言圍上。
“就你這個小子,以為手持上一把鋼刀,就認為可以帶走我花魁嗎?你還想得真美了。”
韓言翻手握住彎刀,朝地麵插立起身。隨後,他左右翻動手腕,“很久都沒有動筋骨了,你這是要跟我玩嗎?那行了,那我們就玩玩吧。”
眾人牤牛衝向韓言,碰碰碰,上來一個往後彈飛開一個。圍堵之中,韓言一腳踢翻一個的,粉妝圍欄砸碎,炫彩的桌子化成爛木頭。
徐媽媽見狀可真的還是叫苦不已,“我的家具啊,我的圍欄啊,都給我毀了,我都不用開門做生意啊。”
韓言定住右拳,唯一站住的男子嚇得雙腿放眼,拳頭就在他眼前一寸距離,韓言上前一步,那拳定能讓他腦漿都爆炸開。
“我暈了。”
男子往一邊倒下,用詐暈來挽救自己性命。
“還有是嗎?”
韓言橫掃一通,伏在地上之人,無比發出慘狀,更是有人往後拉升著。
“如果沒有人來的話,那我就帶上春花走了。”
韓言提著嗜血彎刀,招手春花跟隨他上來。開始,春花都愣了一下,慢慢才把神智給緩過神,跟在韓言走出大門,她都覺得不可思議的。
徐媽媽進行最後的挽留,“你離開迎花樓,你一定會後悔的,春花,我說你一定會後悔的。”
裏頭打鬥,早就驚動外頭的鄉民,看到韓言領著春花出來,不少鄉民無比露出驚訝之色。
“韓言!”
風少早就發現韓言了,牽上小鹿兩步跑了上去。
“風少爺!”
春花經曆多少的風雪,才有這個機會與風少在外頭重聚的,她一時激動要往風少抱上去。借過來,風少無情阻止了。
“春花啊,這裏人多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吧。”
春花雖口頭上並沒有說什麼,實際心裏充斥上排斥心裏。
接走春花,風少並沒有如春花所想那樣,把她安頓在風府邸。郊外一所別院,特有讓春花安頓下來。
“韓言,你要的船隻,等明天就給你準備好的。今天,你也先在這裏休息下吧。”
風少忙著要離開,匆匆幾句話,他就離開別院。
“韓言,我們明天就出海了?”
別院布局盡顯奢華氣息,單單一個庭院,就是一個鬧市那麼大。韓言閑坐石階之上,垂下右手,小鹿不住嗅上。
“夠了!”
韓言推了下鹿頭,滿滿反感,隻是不好說出嘴上。
“我聽風少爺,你是叫韓言對吧。”
春花從屋內走出,跟韓言隻能算是第二次碰麵,疏遠感讓她不敢貿然走進韓言身邊。
“是呀,我是韓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