兌現承諾也好,還是阻止藍鱗做出危害大陸也罷,韓言義無反顧跟上淳錦前往鬥天宮。
“我有點對不起你,從中挑撥離間,導致跟隨你赤紅彎刀背棄你而去。”
“算了,過去就過去。”
他們兩人禦風而行,身下風光一閃而過,速度要比騎乘駿馬還要快上幾倍有餘。
淳錦不太懂韓言一句算了,她直問道,“算了?你不恨我嗎?是我看出嗜血彎刀那種高傲,多語幾句,才會釀造這個局麵出來。”
“它非要我做出選擇,這樣的選擇我無法選擇!既然道不同,那麼我與嗜血彎刀也就不相為謀罷。”韓言灑脫回應,手指向前方,“當前要緊事情,乃是盡快找上藍鱗,阻止他朝龍霄宮挑起戰爭。”
“好的。”
上方泛起一道金燦之光,在雲層裏頭留下長長拉痕,下方鄉民注意到這一點,驚奇凝望上方並口呼這是瑞祥之兆頭。
韓言記不清楚,翻過多少座山嶺越過多少片大海,他就跟隨淳錦背後,腦海謀劃如何組織藍鱗辦法。想來想去,他也就是想到動用炫黑劍,方能打消藍鱗進攻念頭。
背長翅膀遍體鱗片怪物,雖說跟隨藍鱗步伐離開,可給韓言生活大陸留下千瘡百孔,善後工作多的很。
他暗罵道,“為達到目的,你所動用辦法太讓我無法接受,這事你不給我一個滿意交代,我可饒不了你。”
噠噠!
韓言隨著淳錦降落而降落,踩在另外一片陌生大地,肥沃原野遍插過腰稻草幹,儼然到了熟透季節,放眼望去黃燦燦一片。
不少飽滿稻穗都垂落地麵,仍然不見有農夫收割。
淳錦奇道,“奇怪,收獲季節怎麼一人都不見,這裏麵有什麼貓膩不可?”
韓言捧起一把稻穗,產生跟淳錦同樣困惑,“這稻穗再不收割,還真的會垂落淤泥爛掉的。難不成鬥天宮生活習性跟我們那邊不一樣,隻是播種不收割。”
“歪理,韓言你這是在說著歪理。好了,別談論稻穗此事,我們趕緊去往鬥天宮。”
“好的。”
途中經過村莊,緊挨木屋有的就是關鎖柵欄土狗,發現陌生人進入犬吠不斷。土狗大概多時沒有進食,營養跟不上體格削瘦,就連犬吠聲宛如娃娃大叫音量。
至於生活此地鄉民,一個蹤影都不見。
韓言覺得不可思議,他問上,“這裏木屋處處可見,可人煙啥都沒有的?怎麼就這麼奇怪?”
“別管那麼多,我們先趕赴鬥天宮,其他事情暫且放下來。”
藍鱗辜負淳錦後,淳錦一人前往洞徹天地尋找冰封自我辦法,也就有了後麵沉睡在魂虛空間一事。對於鬥天宮附近一切,她不甚了解。
韓言脫口而出,“你本該與藍鱗一並沉睡,當初為何要把藍鱗交給我帶出去?”
“舍不得吧,舍不得藍鱗就這樣跟我一處冰封。早這樣,我就不該把藍鱗給你。”
後悔很多人都會,可後悔也不能代表事情可以重來,有的隻是往前走。
路過不少村莊,同樣是有空房子,至於裏頭住之人,無論男女老少悉數不可見。這裏都變了天,淳錦不停在搖頭。
叮叮當當,前方傳來大片鐵器撞擊聲音,韓言三步走上剩餘距離,邁上山丘之頂,放眼看去,那一幕嚇得他雙眼睜圓。
廢墟裏頭,成千上萬鄉民帶上手撩腳鐐,搬運石塊或揮動鋤頭。韓言眼力比較好,發現裏頭壯丁不多說,竟然裏麵還有老人跟小孩都在幫忙。
一個動作慢下來,背長怪物抽動手中毒辣鐵鞭,一點情麵都不講就拍打下去。哪裏管鄉民的生死,他們要的就是進度。
“鬥天宮怎就成了片廢墟?”
韓言側頭看向淳錦,淳錦右手大張嘴巴,怎麼努力掩飾驚恐之色,還是被韓言看的清清楚楚。
韓言道,“你說什麼?你說這片廢墟就是與龍霄宮齊名的鬥天宮?”
“我記得一點都沒錯的,這裏就是鬥天宮。我記憶中不該是這個樣子的,前方應該是氣勢磅礴的建築群,還有緩慢挪動的神龜。現在神龜不見了,建築群也化成斷壁殘垣,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