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黃沙飛舞,好比金色銀龍張牙舞爪,企圖給外來者一個下馬威。
“淳錦,你的意思是說,嗜血彎刀第一任主人,就存在這空間裏頭?”
“一點都沒錯!”
韓言放眼望去,盡是飛沙嚴重阻礙他視線,想要看遠一點點都不成。
跟隨淳錦身後,韓言注意到不少斷裂石碑埋入黃沙內,曆史久遠不少石碑常年累月被風沙侵蝕,磨得光禿禿。
走上一段時間,淳錦靠在一尊保存較好石像後方。
韓言抬眼望去,這是一座菩提展手石像,和祥麵容友善展手,更讓韓言覺得不可思議竟然是這座石碑,完好無損。
他奇道,“這石像暴露風沙裏頭,還可以保存如此之完善,其他石碑破爛不堪,怎有如此神奇事情。”
“這層你就有所不知,這石碑原本屬於我們鬥天宮,佇立大門之外菩提觀音石像。石像鍛造材料世間罕有,就算過上一百年一千年,毅力風沙裏頭的石像,照樣完好無損。”
“原本屬於鬥天宮?”
韓言聽了淳錦話語,臉上表情更加之糊塗,追問道,“既然屬於鬥天宮之物,為何石像又會出現在此處?”
“此事說來就話長!”
“早在數十年前,鬥天宮遭遇百年不遇旱災,蟲蟻四處搬移,偏偏就在此刻,附近野蠻一族趁機發起兵變,企圖借用這麼一次旱災推翻鬥天宮。那個時期,我們鬥天宮之人,稱之為黑暗時期。”
淳錦回想起來,不禁周身打了一個寒顫。
滴水不見有,能見到枯草都已經算是很走運,龜裂的土地,生無可戀鄉民,這是一種大凶之兆。一個部落降臨這樣一種大凶之兆,預示這部落覆滅不過時間問題。
“東北城門被攻破,蠻族入侵了。”
“不好了,西南城門也有蠻族,我們鬥天宮可算是背腹受敵!”
站在鬥天宮最高建築群,鬥天神壇之上的鬥天宮女宮主,滿眼惆悵望著遠處烽火狼煙,不禁暗暗嗟歎道,“祖輩,孫女不才,無法延續鬥天宮的輝煌。今日鬥天宮在,我就在,鬥天宮滅亡,我就滅亡。”
宮主下了最大的決心,微閉雙眼,耳邊傾聽兵器碰撞之聲,右手按在劍柄之上。
“容不得外地肆意踐踏我們鬥天宮,鬥天宮之人,寧可戰死也絕不可苟且偷生。”
對方有備而來,鬥天宮這邊情況不太妙,缺乏水源使得將士並紛紛拖著疲倦身軀進行戰鬥。猛如虎敵人推到病怏怏將士,完全是在一瞬間問題。
節節敗退的鬥天士兵,宮主忍無可忍,身先士卒走在最前方,把劍高舉過頭。烈日強光打在劍身,熠熠生輝。
“今日我就要與鬥天宮共存亡。”
剛要發號命令,敵人背後一片騷動,宮主踮起雙腳,隻見一片火焰撲打上來。說是操控火焰,看仔細竟然手持一把通紅彎刀,刀走火生。
突然冒出一名勇士,憑借一人之力,大亂外地陣腳。
轟轟轟,敵人丟盔棄甲,自打這一次之後,鬥天宮附近無一個部落敢打主意。鬥天宮為了感激那名勇士出手之恩,把最為珍貴菩提石像拱手讓出,也就是韓言前頭這名石像。
聽了後,韓言微點上頭,“鬥天宮與嗜血彎刀舊主,還有這麼一段情緣。”
“你話錯了,那不是嗜血彎刀舊主,歲月交替,嗜血彎刀是交了幾任主人,可它心一直都向著第一任主人。也就是這片大漠主宰者,這是不成改變過的。”
淳錦一點麵子都不給韓言,直言道,“就算你韓言,也稱不上嗜血彎刀的主人,你充其量與嗜血彎刀達成不過是一種交易條件罷了。”
“嗬嗬!”
韓言輕笑幾聲,他迅速把話回到正題上麵去,“我們不是來尋找嗜血彎刀?那它在何處?”
“找刀之前需要找人。”
“找人?”
“一點都沒錯,我們是要找上這片大漠主人。”
淳錦兩手在石像上麵摸索,韓言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你什麼都不用做,你呆呆站在那裏就可以。你並非鬥天宮隻人,你觸摸石像可是一種褻瀆行為,此事來親手辦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