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腳步帶走地上一片泥濘不堪,半夜裏頭,數把明晃晃鋼刀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來自龍霄宮收查士兵,成半圓趨勢,裏三層外三層,嚴嚴實實把韓言等幾人困在其中。
隊伍中間騰出跳可供人行走道路,身披白馬為首將士,勒緊韁繩,把當前眾人橫掃一邊。這名將士上了一定歲數,當他看到兩個韓言之際,他大為吃驚。
“任衝?兩個都是任衝?”
彩靈護住心切,上前一步,展開兩臂,把韓言與任衝護在身後。
“既然你都認出這是任衝大人,你還不速速下跪請安!”
“哈哈!”
將士很快就收起驚恐之色,嗬嗬道,“任衝乃是過去式,如今龍霄宮宮主,乃是流離大人。何人是宮主,我們乃聽何人命令的!”
“任衝,我們奉流離大人命令,特意來此擒拿你的。你識趣的話,就乖乖就擒,我們大可讓你免受皮肉之苦。要不然,我們一點發動戰鬥,你可就難受一劫難的。”
那人坐下馬匹驚慌抬起前蹄,直接把將士從馬匹上翻了下來。
彩靈收回掌心,怒視一周,嚷道,“想要任衝大人受皮肉之苦,我就先讓你們品嚐什麼叫做皮肉之苦!敢傷害任衝大人,就是跟我過不去的。”
倒地將士都沒有起身,他就揮動右掌,叫喊道,“上去把他們都殺了,既然活著擒拿不了,就把他們屍首帶回去見流離大人。”
一聲令下,排山倒海之勢湧來將士,直撲撲用上來。
彩靈吩咐藍鱗道,“你我合力,護住任衝大人,絕不可讓任衝大人有所閃失的。”
藍鱗應道,“可以的。”
彩靈兩掌前後展開,花瓣隨風而起,縈繞她周遭作為進攻的武器。旋動中,花瓣色澤變化多端,隨著手掌翻動,花瓣齊刷刷往一種盔甲兵衝去。
啊啊啊!
看是柔軟無力的花瓣,在彩靈之手,花瓣一下子變成鋒力武器。首當其衝將士,身上盔甲支離破碎,紛紛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藍鱗那邊兩手捏成拳,卯足勁道臉都憋紅,身上皮膚長出藍色鱗片,那遮天大翅膀重新長出。腳下踩出一步,速度幻化成一道藍色閃電。所過之處,所向披靡。
兩人牽著大部分力量,韓言分擔自然就少。
他兩手背著任衝,他進攻套路僅僅靠雙腳。原地旋動,右腳跟左腳交替踢出,圍攻而上士兵相應踢翻在地上。
會兒功夫,大量士兵倒在地上,他們三人靠攏在一處。
彩靈喝道,“給你一個機會趕緊滾,不然休怪我們不給你麵子,讓你死在此處不可。”
那將士見到彩靈等幾人,來頭可不少,大有後退意思。
藍鱗撲打翅膀,刮出猛烈狂風,給到將士最直接衝擊,他下令道,“撤退,我們趕緊撤退。”
吱吱,他嘴角不住流出濃濃鮮血,一把鋒力鋼刀穿過他的胸膛。背後那人輕輕一推,他整個人都倒在地上,失去生命跡象。
“又是韓言?”
刺殺為首將士那人,居然與韓言一模一樣,隻是他膚色很深沉,音容冷酷無情。當場,出現三個韓言。
藍鱗覺得不可思議看著韓言,又看著任衝,最後看著那人,他驚道,“三個韓言?怎麼會有三個韓言。”
韓言道,“那是我的影子!”
影子扔開手中鋼刀,左右歪著頭,“韓言,念在你我曾經相處多年,這樣好了,你把任衝交給我,我也不好回去跟流離大人交差。你交出任衝,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韓言反問道,“如果說,我不放了?”
“不放的話,那行啊,我隻好自己去搶就是。”
韓言眯眼望著他影子,影子慢慢實體話,身上黑暗之色退了不少。
“我這就拿取任衝!”
影子踩出一步,渾厚魂氣一點都不遜色給韓言,轟隆激起疾風直接把身後士兵推倒在地上。那疾風,吹得藍鱗眼皮跳動。
藍鱗回看韓言,“這是怎麼回事的?”
“別管什麼回事,彩靈你幫我看著任衝,我去把我的影子打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