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擦吧!”阿煊不知道從哪拿了一條毛巾扔在方璿麵前。方璿白了他一眼,撿起毛巾琢磨了會,決定先擦牆壁,擦牆壁不用彎腰,相對輕鬆點。
捏著毛巾一抬手,胸口疼的要命。方璿靠在牆壁上,拚命的忍著眼裏的淚水,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總讓她攤上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她想破腦袋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了鷹鼻男,他說的自己全聽不懂,或者說聽懂卻不明白。到底是這個世界瘋了還是她瘋了?
“快點擦。”阿煊跑到右邊第一房間裏拿出一根皮帶。見方璿靠著牆不動,一皮鞭抽過去。身子一抖,皮鞭抽爛衣服,在背上帶出一條血痕。
忍著疼,方璿怒衝衝的瞪著阿煊。
“快點!”看到方璿痛的身子直哆嗦,阿煊樂的眉笑眼開。揚手又一鞭子抽過來。背部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方璿咬著下唇,身子貼著牆,揮動手其實也不難,就開始機械性的用手中的毛巾擦拭牆壁。阿煊就站旁邊,時不時的抽上一皮鞭。方璿幾次望了望右邊緊閉的房門,想衝過去奪下阿煊手裏的皮鞭,將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全部還回去。最終她壓下撲上去將阿煊放倒的衝動。阿煊一叫,鷹鼻男肯定會出來。
再被鷹鼻男手指一次,她不認為自己能活到夜辰來救自己。而且,文佳倩還躺在床上,所以,無論任何她都要活著出去。所以,忍,一定要忍住!方璿忍著背上傳來的痛楚,努力的揮動手擦拭牆壁。潔白如玉的牆壁上幹淨的沒有一點灰塵,擦了半天手裏毛巾還幹幹淨淨的。這下她算徹底明白,這兩變態男是故意在折磨她,他們想活活的把她折磨死。有那麼一瞬間,她真想不管不顧的衝過狠狠的揍阿煊。死,死有什麼大不了?死了總比活著受折磨的好。手都抬離牆壁,想到文佳倩,她又放下抬起的手。
“你們為什麼這麼恨我?”當阿煊的皮鞭再次抽在身上的時候,方璿抖著身子問。
“我哥說你把我打傻了。”估計打累,阿煊坐到地上。
“你本來就傻好不好?我拿磚頭砸你之前你就是個傻子。這怎麼能算到我頭上?”拜托,講點道理好不好?阿煊本來就傻,和她有什麼關係?方璿覺得自己冤死了。
“你才傻。”阿煊瞪了方璿一眼,不樂意。說著一鞭子揮過去。方璿閃身躲開,著急的說:“你真不是我砸傻的。你看,你把我砸昏過去,我都沒傻。磚頭是砸不傻人的。”
阿煊瞅著方璿,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我怎麼樣才能把你弄傻?”
“呃…”方璿無語的瞪著他,原來這家夥一心想把自己弄的跟他一樣傻啊?
突然感覺到身上一寒,轉頭,看到鷹鼻男站遠處,他身後的房門緊閉。
“你弟弟不是我砸傻的,我沒用磚頭砸他之前,他就是這樣了。”雖然腿有點抖,方璿還是朝鷹鼻男說。
鷹鼻男看著方璿,臉上的寒意越來越重,猛的朝她一招手,她立刻被無形的迅速力量吸過去,脖子被冰冷的大手掐住。
“曼株,曼株…”他低低的輕喚著,帶著深深的悲傷。每叫一聲,掐在方璿脖子上力量就加大幾分。
方璿本能的扳著他的手,這男人的力量太大了,喉嚨似乎要被掐碎了。
“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死掉的。”重重的將方璿摔在地上,他哼了一聲,惡毒的盯著她,“我要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