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鬼是我去的時候就在的。碧玉被槍指住。
“那三個鬼是我去的時候就在的。碧玉被槍指住的時候，什麼也沒做，隻是望了那三個保鏢一眼，然後那些鬼就朝那三個保鏢過去各自抱住一個，然後那三鬼消失，三個保鏢就強行拖著殷豪離開。”客觀的說，方璿自己也不確定那三個人是不是鬼附身了，因為她不知道鬼附身是什麼樣的情況，雖然殷豪的保鏢的情況看起來是像鬼附身。
“碧玉有沒有說過什麼？”葉蕭鬆開方璿的肩膀，收回手。
“她說‘把他弄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了。’”
“那三個鬼肯定是她指使的。她會邪術！”葉蕭神情變的激動，雙手握成拳在眼前揮舞著“殷豪其實是她殺的，我一定要把她繩之於法。”
“你怎麼了？”方璿驚訝的望著葉蕭，因為激動他的臉漲的通紅，那雙鷹般銳利的眼睛裏閃著痛苦的光芒。
“她用同樣的方法殺死我的同事雨兒。三年前，碧玉在上開一個麗人美容院，而我和雨兒剛好從警校畢業分配到上海警局。到警局沒多久，我們接到一起案子，報案人是個中年男人，他稱麗人美容院的老板碧玉涉嫌謀殺，因為他的妻子和兩個女兒在麗人美容院裏做過幾次美容後，在早上莫名的就死亡了。於是雨兒和我被派去美容院裏做調查。到了美容院，裏麵的接待女生攔住我們，說碧玉在做美容要等一會。雨兒脾氣有點衝，當時就火了，推開接待的女生，直接衝到做美容的裏間。我怕碧玉在跟女顧客做全身美容，所以就沒敢跟進去。十分鍾，雨兒從裏間走了出來出來，神色很奇怪，我同她說話她也不理，徑直走出美容院。走出美容院十幾米後，她突然拔出槍自殺了。”葉蕭雙手抱住自己頭，表情痛苦不堪“我看著雨兒在我麵前掏出槍，我卻沒攔住她。我當時以為她掏槍是發現通緝犯。我看著她舉起手槍指對準自己的太陽穴，等我反應過來，跑過去的時候，她已經扣動了扳機。我看睜睜的看著她死在我麵前。”
說完，葉蕭低頭沉默起來。方璿望著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有些傷不是用語言就可以撫平的。兩人幹坐了一會，方璿在椅子上挪了挪屁股，尷尬的決定說來什麼來安慰葉蕭。
剛準備開口，葉蕭突然抬起右手伸進上衣的右口袋，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一個黑色的錢包，雙手打開錢夾，放在眼前，凝視了半晌，遞到方璿麵前，“這就是雨兒，她死的時候才十九歲，和你一樣大。”
方璿雙手接過錢夾，錢夾的右邊有張透明塑料，塑料裏夾著一張邊腳有點發毛的照片。照片裏是一個笑容燦爛的少女，十八九歲的模樣，清秀的瓜子臉，水靈靈的大眼睛，苗條的身段上穿著草綠色的迷彩服，整個人英姿颯爽，像一朵迎風待放的鏗鏘玫瑰。
看著錢包裏的照片，方璿眉頭不由皺了皺，照片裏的少女，眉眼之間居然和她有幾分相似。隻是，雨兒的眼中比她多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