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師果然好道行,像我們這些大老粗也就隻能覺得好看,賊特娘的好看,也就您能說出這麼多的條條道道來,老羅我很是佩服啊!”羅****笑道。
“不敢不敢,主要還是羅總慧眼識人,知人用人,要不我秦某也沒機緣得見此等寶地啊!”
“秦淵?”吳君佐插話道。
秦大師詫異的看過來,“你認得我?不才正姓秦,單名‘或躍在淵.無咎’的淵字。”
好家夥,這架勢,這引用,格調都快要溢出來了。
吳君佐抖了抖眉毛,“你怎麼改名字了?我看你跟我跟我老朋友秦鐵狗長的是真像,差點兒認錯了。”
羅****跟馬順一臉不解,怎麼這年輕人講話是這樣的驢頭不對馬嘴。
秦淵卻是臉色驟變,鐵狗是他以前的名字,走這條路幹這樣的事,你沒個好形象,沒個高大上的名號,顧客根本就不會信你,他怎麼也沒想到這麼久過去了,還有人知道他的原名。
“許是你記錯了吧,”秦淵勉強的擠出了一抹笑意。
“記錯了?”吳君佐也是裝模作樣的恍然道,“應該是,我那朋友是外省的,照理說是不會出現在這裏。”
“對了,秦大師,你有胃病嗎?”
“啊?沒有啊!”
“沒有嗎?”吳君佐走近了一些,撚去了他肩膀上的一個線頭,“那很不錯啊,我那個朋友老是肚子疼,吃藥也沒辦法,您很健康啊!”
“哈哈,是啊!身體棒的很,早上必須要喝蜂蜜水的,再加上吃素的良好習慣和習練祖傳的一些養氣功夫,自小到大都沒怎麼生過病的!”秦淵回答道。
“那就好,”吳君佐又笑了,你要是沒蜂蜜水的習慣,你要是不拿吃素來突出節操,我怎麼才能影響你的這兩端命途,讓你外生腹痛的症狀呢。
“我那朋友就奇葩了,他名為鐵狗,最大的愛好竟然是吃狗肉,昨兒淩晨兩點多還打電話給我呢,說最近接了個大單子,沒法吃肉,這家夥大半夜偷溜出了吃了一鍋,雖然花了八百九卻還是美的不行。”
“為什麼美?得瑟的唄,遇上一傻帽,幾句話的事兒生生讓他賺了二十萬,鐵狗那存款折子上,騰就成了一百零七萬六千八了,這貨就愛跟我得瑟,我煩得不行,”吳君佐看著秦淵道。
秦淵的臉白了,身子都在抖,吳君佐的每句話都像一把刀子,正正的紮在他的心口上,他在心裏瘋狂叨念道:他怎麼知道?他怎麼都知道?不可能啊!不可能的啊!
不隻是被吳君佐的話嚇的,更多的,是他肚子裏開始翻攪了,小小的咕嚕聲大雷一樣炸在秦淵耳邊,他抬了抬手,“對不住各位,我去出趟恭,胃有點兒難受!”
“呀,秦大師,你沒吃壞東西吧?我那朋友就是胃疼就是因為胡吃海喝,以前在山裏的時候清苦慣了,這來大城市也有三五年了,就是管不住自己那嘴,鐵狗啊,你可長點兒心吧!”吳君佐一幅操碎了心的架勢。
“嗬嗬,”秦淵幹巴巴的陪著笑了笑,“勞駕,您能帶我去一下貴宅的廁所嗎?”
“廁所?那跟出恭相配的不是該叫雪隱的嗎?”
“廁所,就是廁所,麻煩了,”秦淵臉都紅了,他感覺自己快憋不住了。
吳君佐見得蜂蜜水跟豆腐的虛象已經全部爆碎,即將就要重疊在一起,也便不再逗弄秦淵,將他領去了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