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紫發小子一言不發,臨近吳君佐揚手就重重甩下了鐵鏈子。
嗚~
空氣被抽出陣陣怪響動,痛苦的哀嚎出聲。
吳君佐眸光漸冷,你們下手未免也太過份了一點。
“回去!”
屈指一彈,吳君佐厲喝了一聲。
明空如海,氣似波紋。
透明的浪潮暗湧,氣魄加持下吳君佐瞬時把持住了周身三米內有形無形氣的走向。
鏘!
金玉撞擊聲起,紫發青年手中鏈全似昂揚而起的蛇頭,扭頭反噬而去,惡狠狠的叼咬在了旁邊一個黃發青年的肩上。
啪!
羽絨服炸開了一個口子,毛絮紛飛,血花四濺,伴著細若蚊蠅的碎肉,一股濃重的血腥氣熏紅了黃發青年的衣裳。
“艸!你打友軍!”黃發青年捂著肩膀,不甘的退出了戰場。
“鬼鬼祟祟的!揍他!”紫發青年惡人先告狀,怒吼了一聲,再度衝了上來。
剩下的紅發青年跟白發青年對視了一眼,也跟著衝過來甩下了鐵鏈子。
吳君佐慢慢站起身來,一步一朗聲,一聲一勾指,素手連出,直點虛空。
“你打他!”吳君佐食指點向了紅發青年,風起之間,有兩道濃重陰險的氣撞上了紅發青年手中武器,接管了方向,讓鐵器落在了白發青年的手背上。
“他打你!”中指再動,一氣奔騰如箭,呼嘯直擊白發青年,碰撞之間生生讓他的鐵鏈頭子移轉四十度,紮在了紫發青年的右手大臂之中。
“你再打他,”吳君佐尾指繃緊如弓弦,猛然鬆開,但聽得“錚”的一聲,紫發青年手上白閃閃,冷冰冰的鐵鏈筆直如利劍,徑直洞穿了紅發青年的髖骨,在紅發青年的身體上留下了一個類似彈痕的孔洞。
“卻不見誰來打我,”吳君佐定身如親臨山巔深淵,別手若背負先秦古劍,言語之間鋒銳氣四溢。
尚未落地的血霧頓在空中,氤氳出的殺氣殺性蒸騰躁動不休。
“你麻痹的勞資被打了!”
“幹!我被打中了!”
“特麼的快停火!”
“快停火,自己人啊!是友軍,別打了是友軍!”
紫白紅金四人相互埋怨著,大吵大罵著,一邊汙言碎語一邊腳下抹油,踉蹌著跑遠了,竟是頭也不敢回。
地上的幾攤薄薄的血跡又如何能似水麵一樣,映照出他們原先的混世架勢,趾高氣昂?
吳君佐抖了抖身子,自語道:“神清氣爽!”
摩挲著自己的喉嚨,感受著那摸不著看不見的一輪圓環,吳君佐眼中滿意姿態漸濃。
這被點亮的三魂七魄果然神奇,雖限於喉嚨卻可內擴到全身乃至體外,關鍵不僅陽間能用,到了陰間一樣不會遺失這方麵的能力,極好極方便。
這時也來了客人,吳君佐扶正了桌凳,心情不錯的問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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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怎麼了?你特麼還問我怎麼了?”紫發青年劈手就是一巴掌送過去,啪一聲抽腫了阿南的臉。
阿南捂臉不敢跟他對視,隻是縮在牆角,又問了一遍,“怎麼了啊?”
“你跟我說的什麼?福利院裏又慫又萎的孤兒?那特麼叫慫?那特麼叫萎?六脈神劍都會的神話人物,你特麼讓老子去幫你教訓?!!”紫發青年越講越大聲,不解恐懼的他又抽了阿南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