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澤希用手摸了摸煙灰缸細心的觀察著這個在這個房間裏有些可疑的物件。聰明細心如他,很快就看出了這個煙灰缸的不同之處,他發現這個煙灰缸是移不動的它與書桌是緊密貼合著他,他有一種預感這個煙灰缸裏一定有什麼重大的秘密,他再次大力的把煙灰缸往上提,但煙灰缸卻穩如泰山紋絲不動,然後蔣澤希嚐試著握著煙灰缸旋轉,結果一個逆時針旋轉煙灰缸真的被轉動了。而在隨著煙灰缸被轉動的同時蔣盛天書房裏那幅字畫後有一扇們被打開了。蔣澤希吃驚,書房裏竟然有密道!他小心翼翼的往密道裏走去,聽到有人走動的聲音,密道裏自動亮起了燈,看來這是燈是聲控的。蔣澤希越往裏走越覺得一股陰森的氣息撲麵而來,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他腳步輕緩的往裏走。直到走到一個拐彎處,蔣澤希更加的小心謹慎,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硬幣扔像拐彎處,但是除了硬幣落地的丁玲作響聲以外再無其他。他探出一個頭查看前方有什麼東西,結果他看到了讓他吃驚的一幕。
蔣盛天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一把椅子上,嘴巴上貼著膠布,衣服上血跡斑斑。他看到蔣澤希激動的,“嗯,嗯”亂叫,蔣澤希什麼都不說直接上前扯掉他的膠布,然後準備給蔣盛天鬆綁。哪知蔣盛天用著幹澀又滄桑的聲音說著:“小希,別解了。他們等會兒就回來了。”蔣澤希大怒道:“這到底是誰幹的?不是你擄走了絢音?”蔣盛天說:“葉家的小丫頭被擄走了?我之前不是透露給你讓你小心了嗎?”蔣澤希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那次跟我說的話不是威脅?”蔣盛天說:“我要是真的要動葉家的小丫頭我會在那之前把消息透露給你嗎?恐怕是我們父子兩個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間。”蔣澤希聽著蔣盛天這麼說,於是把一切的信息在腦子裏快速運轉了一下說:“你是說陳雲晶。”蔣盛天點點頭,其實這並不難猜,因為在蔣家把這一切做的滴水不露的除了陳雲晶沒有其他人。蔣盛天說:“她的野心很大,她的目標從來不是楚風,她在楚風幫著時盛其實不是我讓她去做的,是蔣承天讓她去做的,她隻是為了取得他的信任。她和蔣承天的狼子野心就是把我們兩個推下台,這樣時盛就成了他們的天下了。”蔣承天是蔣盛天的弟弟,也是時盛的大股東之一,而蔣澤希在國外的時候他這位親叔叔可沒少讓他吃苦頭。蔣澤希說:“那你怎麼沒有早點告訴我。”蔣盛天用著憤恨的語氣說:“如果不是那個賤人用了肮髒的手段,憑著他們兩個的小把戲怎麼可能對我的時盛造成威脅。”蔣澤希忽然想起了自己和蔣盛天爭吵的那一天,他的種種表現都顯得不正常,蔣盛天這些年來雖然說對蔣澤希極少關心但是也許是因為心裏愧疚平時再怎麼生氣也不會如那天那樣暴戾,如同發了瘋一樣的拿著茶杯就往蔣澤希的額頭砸去。後來蔣盛天的身子莫名的抽動,嘴唇不停的顫動著,看到陳雲晶拿出藥丸來的那一刻就如同在沙漠步行幾天沒喝水的人看到甘霖一樣一把搶過放進嘴巴裏。他當時也在氣頭上沒有在意這些細節,現在一回想起來的確是不對勁的。蔣澤希說:“陳雲晶用毒品控製了你?”在蔣澤希說出來的那一刻,蔣盛天有些狼狽的點點頭說:“嗯,在八年前的時候我就被她控製住了。這就是為什麼後來我從來不去看你們的原因。”
蔣盛天的聲音變得更加滄桑了。他說:“都怪我色迷心竅,十年前我去W市的一所大學演講,碰巧在路上看到一個女孩子。她一個人站在人群裏邊抹著眼淚邊跟圍觀的人們說‘我沒有,我沒有。’我因為好奇就下車看看,原來是小賣部的老板娘說這個小姑娘偷東西,我看小姑娘的樣子可憐就問老板娘總多少錢準備幫她把錢給老板娘。哪知道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說‘我不用你可憐,你這是在施舍我不是在幫我。’我看這小姑娘也挺有意思的,也覺得這小姑娘應該不是小偷。就幫著她把小偷找出來了,小姑娘感激我以後我每一次去大學一次,小姑娘都會跑過來跟我打招呼,有一次還用打工掙來的錢給我買領帶。這一來一去的我們的關係就慢慢變了味,我那時候事業在巔峰時期,周圍的人也都是那樣的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後來我跟那個小姑娘發生了關係。我當然不會告訴你媽媽,一年後她有了我的孩子,你媽媽不知道從哪裏得知了消息就要來找她算賬,因為爭執陳雲晶被你媽一推癱坐在地上。陳雲晶流產了,她一直跟我哭訴你媽是殺孩子的凶手說你媽是故意的,其實那次的爭執隻是擦破點皮並無大礙而流產的原因是是我在她每天吃的東西裏都會加一點藥。我不想看她把孩子生下來,她的孩子生下來你以後的路就難走了,所以我一狠心就這麼做了。陳雲晶不讓我見你們母子兩個,她說我去見你們她就死給我看,怎麼說我也覺得心裏是愧對她的,於是我就把老房子留給了你們又買了這棟蔣家大宅。後來不知道怎麼的,一年後我發現自己的身體發生了變化,直到一天蔣承天和陳雲晶來家裏討論事情被我發現,我才知道那個賤人每天在我吃的東西裏麵都加了毒品。我不能告發他們,我一旦告發他們我就得去戒毒所,他們就會聯合起來對付你了。如果我不告發他們的話,也許能為你做點什麼,小希啊,爸爸這輩子欠下來的債太多了。”蔣澤希雖然知道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但是他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這樣子發展,聽完蔣盛天的話蔣澤希隻是冷冷的說:“你別說的這麼好聽,別說為了我而去殘害一條生命,也別說你這些年來受的苦都是為我好。你到現在還在埋怨陳雲晶為什麼這麼對你,那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己造了多少的孽。陳雲晶大好的人生被你毀了,我們的家庭被你毀了,我媽媽也是間接因你而死的。你罵陳雲晶狠毒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自己也是這麼狠毒的人,你這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