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石君願意配合橋來進行記憶讀取。先遣隊也並沒有任何計劃讓橋協助其他工作,隻是想讓他來進行記憶讀取。刑偵科的大頭梅姨也是這樣的傾向。
在橋來到先遣隊後的第七天,他迎來了和石君見麵的那一天,石君坐在有手銬腳鐐的木椅上癡笑著,與橋之前見到時憔悴了很多,整個人瘦弱了不止一圈,再也沒有當時學長的風貌,現在隻是一個頹廢的青年,眼神裏少了意氣風發。因為先遣隊並沒有和橋類似的異能人,所以一切的設備都是橋和莨菪從應急隊帶來的。橋歎了一口氣走了過去,走到石君身邊伸出手來,石君笑眯眯的握住橋的手在他手心撓了一下,橋疑惑的看了看石君,把耳朵附了過去,聽見石君如正常人一般說:“我把一切都告訴你,你一定要幫我。”橋有些吃驚,但是並沒有多說什麼,示意莨菪把電極帽拿了過來,他帶上電極帽,通過自身的生物電侵入石君的身體,開始讀取其中的記憶。因為先遣隊的設備缺乏,所以所有的記憶都由橋最後口述。
“‘石君哥哥,我媽媽呢?已經好多天沒見到了。’一個小女孩問著我,我不知該怎麼回答,他是我父親戰友的孩子,在她來之前父親就告訴我她的父親和母親因為臥底身份的暴露被他們追蹤的敵人處理掉了,我看著這個可憐的孩子,決定還得瞞著她,我說:‘跟石君哥哥玩不好嗎?你爸爸媽媽執行特殊任務去了,你可不能著急,否則露餡了你爸爸媽媽就危險了,知道了嗎?’小女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把嘴緊緊閉住,表示再也不多說話了。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時光飛逝,幾年之後,我們都已經到了上高三的年紀,雷雅已經知道自己的父母是怎麼回事了,但是這個堅強的女孩卻在平時與我的談話中不是透露著自己要當警察的願望,我看著這個如同自己親妹妹的女孩,不知道該如何勸慰她。一年之後,順利的我上了夢寐以求的大安市理工大學,雷雅也順利上了大安市警校,意外的是沒過多久我因為自己某些與眾不同的能力被牛黃市一個特別的警察機構所找到,竟然和以後要當警察的雷雅成了預支的同事,找到我的是大雲叔,我本來以為我的人生就是如此了,知道我遇到一個人,這個人自稱‘woopan’,而且我相信他就是《世紀經》中所記載的先知,他告訴我他為了人類的自由已經奔波了幾個世紀,但是現在有些人覺醒了一些特別的能力,他不想自己所堅持努力的一切化為泡影,所以希望我可以協助他。而以圖複辟的人正是應急隊的大雲叔和那個在地下室的人。他告訴我事情是這樣的,當初神創造了現在的人,其中包括《世紀經》中記載的神的軍隊,當初神這一方有兩股勢力,一是主管製造監督神的軍隊的先知,二就是神的軍隊。神的主要能力是精神的控製,這對先知和神的軍隊都有著監督和監視的作用,因為神創造的人是模仿先民所作,所以人是抱有自我意識的,而製造人的事情後來基本都由先知量產,所以總會有一些特別的產品出現,神的軍隊首先出現強烈的自我意識並想要推翻神的統治,但是因為神的軍隊所掌握的是毀滅技能,所以無法對神欺瞞自我的思想,而被神察覺,讓先知負責抹除所有神的軍隊的人的記憶,從新開始灌輸新的思想隻留下虔誠的俗伯拉罕。後來經過許多年,先知也產生了自我思想,而且起源在於第一先知‘woopan’,因為先知的能力是新生,所以通過對自身的改變,他成功將自我的思想在神麵前隱匿,並有意開始斷絕神所需要的供給,鈹,以至於最後神的死亡,而‘woopan’成功為人創造出自由的新世界,但是異能的基因卻代代相傳下來,並產生了某些突變,又因為現代社會地位電磁濫用,造成本來需要激發的特異能力,在電磁波的作用的下開始逐漸顯現出來,在諸多覺醒的異能人中,有一個人得到了神的眷顧,她有神的能力,可以控製許多人的思想,在外人開來就是她想什麼就有可能把什麼變成現實,而這個人和大雲叔是情侶的關係,被大雲叔藏於應急隊地下室中,掩人耳目。石君因此開始調查大雲叔,的確發現了許多可疑之處,比如大雲叔悄悄的散播某種聖戰的信息,而這個消息最主要的宣傳途徑來自於一個無名的組織,而我為了調查這個組織而假裝對組織起疑卻不知內幕而申請潛入,並為了信任拜托大雲叔照顧不久將要進入警隊的雷雅。”
記憶讀取到這裏,橋腦中突然出現石君的聲音:“橋,我們現在這樣交流才是安全的,我會告訴你如何見到‘woopan’見到他之後我說的事情的真實性你就能有所了解了。”橋第一次在記憶讀取中被讀取的人直接通過記憶讀取的路徑來交流,橋有些吃驚,說:“你如何做到的?還有你不讓我信任你你如何認為我會去找你所說的讓你?”石君回答說:“我是經過‘woopan’改造的,自然與你們並不相同,還有你這次開到先遣隊就證明雷雅要有危險了,如果我這個猜測是對的,我希望你能去考慮我的提議。”橋沉默了一會說:“雷雅怎麼會有危險,我來之前還擺脫李明了。你不用危言聳聽。”石君也同樣沉默了一會說:“那你聽我繼續給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