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明就帶著電話號碼直接來到了醫院,詳細詢問了事情情況之後說:“大雲現在應該還沒有懷疑,他應該覺得事情做得天衣無縫,所以莨菪就算在倍凸市出現也不應該被控製住,如果出了什麼紕漏,大雲直接控製我們我應該更有效?”橋想了想說:“管不了這麼多了,我現跟梅姨接觸一下。”橋拿過李明查到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不一會電話就接通了,是梅姨。
“您好,我是橋,不知道您還有印象嗎?”橋先開口說,“你不是剛走,怎麼會沒印象?”梅姨回答說,“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您抓走我的助手是什麼意思?”橋這麼問著。“抓走你的助手?那個女孩?你們不是一起走了嗎?”梅姨疑惑的說,“梅姨,咱們應該互相都明白,您何必呢?要說明您說就是了。”橋開出了條件,並且把事情挑明,不要讓梅姨再跟他裝糊塗。“小子,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梅姨好像並沒有明白,橋想了想說:“你沒有抓我的助手嗎?她昨天去倍凸市應該是想要找你的。”“沒有,我至今都沒見過她,你是怎麼有這樣的念頭的?給我個合理解釋,否則我可要對大雲抱怨了哦。”梅姨這麼對橋說,橋感覺梅姨估計的確不知道莨菪被綁架的事情,於是就改為試探了,說:“您和大雲的勾當我都知道了,您難道還打算隱瞞嗎?”哪知這句話一說梅姨那邊先急了,說:“你給我打電話就為了這個?我和大雲什麼事也沒有,你能知道什麼?說出來我聽聽?”橋冷靜的繼續說:“大雲和應急隊地下的女人在做一些危害社會的事情,我身邊很多人都因此已經受到傷害,難道與他同謀的你會不清楚嗎?”“危害社會?你還真敢說,我還真不知道這裏麵有什麼事,你給我好好說清楚,否則這事不會這麼輕易就完事的。”橋並沒急著先把woopan那套帶有異教和異想天開思想的說法告訴梅姨,而是先把莨菪跑去倍凸市找她被橋緊急叫回並在歸途時發生了綁架通過電話把信息傳遞給橋這件事說了出來,又把大雲隱瞞石君認識雷雅這件事告訴了梅姨,梅姨聽完了沉默了很久才說:“你現在來倍凸市,我親自接你,我要把事情搞清楚。”橋掛斷電話,看了看李明說:“我們現在去倍凸市見梅姨。”李明說:“我不能走,走了大雲就懷疑了。”橋像看傻子一般看著李明說:“莨菪被劫持就證明大雲已經懷疑了,如今莨菪又回到倍凸市已經坐實了這件事,我們必須抓緊逃跑了,你有車嗎?”李明點了點頭,橋連出院手續都沒辦,和李明偷偷溜出了醫院,他倆前腳剛走,後腳一個男人推門走進了橋之前的病房,看到床上沒有人,他出去問了問護士台的護士,護士說可能是出去遛彎曲了。男人又回到病房裏等了一會,越等越覺得不對勁,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說:“雲隊,人不在,但是我覺得可能是跑了。”
而此時,李明正開車載著橋,兩個人飛奔向出城的收費站,一路往倍凸市疾馳。等到各關卡崗位接到通知時,兩個人早已經離開了牛黃市。期間梅姨接到一個電話,是大雲叔打來的,詢問有沒有見到橋並且告訴梅姨因為最近橋的女朋友離世,橋精神有些錯亂,梅姨沒有把橋正在來自己這裏路上的事情說出來,隻是說我注意,如果看到先控製起來等你來領人。
李明和橋開車來到倍凸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在約定的地點,兩夥人碰麵,梅姨請兩個人到自己家裏坐坐。同時因為大雲下午的電話,作為老刑偵人員的她感覺到一絲的疑惑,更加傾向於橋所說的事情。三個人在梅姨的引導下,來到梅姨家,在梅姨家中,橋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梅姨,梅姨聽完皺著頭說:“怪不得親自來送石君過來,原來就是為了先入為主的給我灌輸錯誤的思路。還有極力推薦你來倍凸市給我幫忙,或許殺死那女孩是預謀已久的了。”想了想又說:“我必須再和那個石君交談一次,你們今晚住在我這裏不要開燈了,至於那個女孩,我需要調查一下。”橋看著梅姨說:“謝謝您,梅姨。”梅姨聽到這句話,笑了,說:“我們那時入職是要宣誓的,我要對得起這枚警徽。”梅姨走後,李明在一旁說:“我說梅姨是個正直的人吧,或許莨菪找了梅姨,現在就沒事了。”橋閉上眼睛,點著頭說:“你說的是,這的確是我錯了。”
想到這裏,橋輕歎一口氣,包括雷雅的死亡都是自己不夠警惕。他又想起他和雷雅在西快餐吃飯在大橋上吹風,想著雷雅玩手機遊戲的樣子,還有那傲嬌的性格。她當時猶豫到底是想跟我說什麼呢?除了石君的事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橋覺得自己當時醒來為什麼不想辦法接觸一下雷雅的屍體,或許還能得到有用的信息,況且,那或許是最後一麵,現在可能也快要被操持著火嘩了吧。想到這裏橋不禁流下了眼淚,又想到莨菪不知在什麼地方過著因為內心驚恐而帶來的驚恐的夜晚,橋攥緊了拳頭。這時李明說:“或許,我不應該讓你趟這趟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