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山洞,我剛想往下跑,卻聽到山下唰唰的腳步聲往山上而來,我立刻屏住呼吸,等這些人上山來。不過很明顯先天隱陣起了作用,這些人到來了山頂一看沒人,有個貌似是領頭的,臉上還戴了副眼鏡,看的我隻想笑,這麼黑的天戴墨鏡就不怕看不見,這人說了句:“奇怪!川子的屍體就在下麵,怎麼找不到人?給我搜山,天亮前要是還搜不到就先撤,不要留痕跡。”其餘人答應了一聲,然後立刻分散開來。
那個領頭的自己在山頂上轉了轉,發現確實沒有可疑之處也往山下走去。我走出隱陣來,悄悄的跟了上去。那人手裏拿著一把黑色的手槍,明目張膽的就這麼晃悠著。也難怪,誰會在這大半夜裏上這山上來,所以也不用怕遇到別人,他也一直沒有發現有人跟在他身後。我跟著他走到了半山腰的位置上,一揮手輕輕的捏了塊小石子在手裏,我猶豫著,打掉的槍還是打他的腦袋直接把他打暈?
還是打掉槍吧,要是打暈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弄醒。我輕輕的一甩手腕,石頭唰的飛出準確的打在了那家夥的手上,那家夥手上吃痛,槍立馬撒手,想喊叫但是剛啊了半聲就硬生生的把聲音壓了下去。我看準機會,急忙竄出先把他的槍踢到了一邊然後後腳踢出踹在了他的胸口上。
這個人功夫果然不錯,一時不查讓我占了先機,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我的腳到了他的胸口就被他攥住了然後被他往外一推。我也吃了一驚,好在仗著身體輕盈和輕功,我幹脆借他推我的力身子上竄然後來了個翻轉,然後另一隻腳啪的踹在了他的臉上,我感覺到我踹碎了什麼東西。這時我輕盈的落地,看到那家夥的臉上一副墨鏡碎了,半截鏡框還紮在他的臉上。
“大晚上還帶墨鏡,裝也得分時候!”我調侃道。那個人一臉尷尬,很快的惱羞成怒,他氣急敗壞但是還是刻意的壓底聲音問道:“你是誰?”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啊。”我笑道。
“哼,你雖然不是我們要找的人,但是一定知道我們要找的人在哪裏!”那人恨聲道。
我當下明白過來,這些人是衝著錢婉兒來的。
“我就不明白了,一個小姑娘知道什麼,掌握著什麼東西讓你們大半夜的不睡覺滿山搜人,還有,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裏的?”我納悶的說道。
“哼,我們追蹤她好幾天了,要不是她跑的太快……,咳咳,我們早就抓住他了。”他略微有些尷尬。我也明白他這尷尬從何而來,這麼多人跟不住一個小姑娘是挺尷尬的。
“那你們為什麼要抓她?”我問道
“這個你管不著,我勸你識相一點兒,告訴我她的下落我不但不會難為你,還會給你一大筆錢,你要是不識相,我現在就把人全叫過來,嘿嘿——”他沒有說完,但是威脅之意滿滿,我笑道:“你還叫人呢,叫他們來看看你是怎麼丟臉的嗎?那好,你叫吧,你叫過來看看你丟了多大人,哎,他們是不是戴墨鏡?”這顯然戳到了他的軟肋,他冷哼一聲:“殺雞焉用牛刀,我自己一個人對付你綽綽有餘!”說著他欺身向前,手握成了個雞爪子的形狀。
我也無心戀戰,我心裏還有很多疑問要解,但是如果他們來人的話我肯定是要吃虧,這裏的動靜一定要小。他的一抓已經到了我的胸前,我在他的手剛碰到我的身體的時候立刻往後仰去,使出了先天太極的卸力之法,果然,這人一抓抓空,身體收不住,就往前來,我一側身,右掌貫注陰陽氣,推出去一掌,正好打在他的又胸上,那家夥當時一口氣上不來憋住了。我 不給他反擊的機會,繼續卸力,不一會他就沒有了反擊之力,倒在了地上。
我上前一把捏住他的脖子:“說,你們是誰?是不是暗月青雲的人?為什麼要追錢婉兒?”那家夥把脖子一梗,什麼話都不肯說,我手上多用了一成力,他立刻翻起了白眼,但是還是什麼也不說,我生起氣來,但是想不到什麼辦法治他。我把他的腦袋往邊上一撥楞看向了他的後腦勺,和平常人沒有什麼區別,我有些奇怪,上次那家夥後腦勺裏有些噬魂蟲啊,難道這家夥沒有?
我伸出手想去摸摸他的後腦勺,誰知道這家夥大喊一聲:“別!”但是已經太遲了,我的手不但摸了摸他的後腦勺,還按了按,這一按不要緊,我頓時感到手上一陣劇痛傳來,一下子疼的我半邊身體都麻了,不過隨著這劇痛,我體內的九龍氣突然大盛立刻傳到了我的手上,我手立馬不疼了,同時一股九龍氣從掌間透出,這家夥的腦袋立馬碎了,血和腦漿子崩了出來,連紅帶白讓我想起放了紅辣椒的豆腐腦,他的腦漿子和著血崩了我一臉一嘴,滿嘴的想腥鹹讓我立刻惡心的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