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 小試太極拳(1 / 2)

“哎呦,二爺,您還說呢,天天這裏蹭書來聽,都像您這樣我還吃不吃飯了。得嘞,二爺,您今兒先請回吧,讓我那二奶給您溜個肉片,您再燙上壺酒,您美著吧。明兒,明兒您你能晚來就晚來,能不來就不來。”快嘴王快人快語。

這話又惹得下麵笑聲一片,這位被稱作“二爺”的人雖然被這麼說了一通,但是一點兒也不尷尬,笑的眼睛眯都成了一條縫:“猴崽子,那是二奶嗎?那是你二奶奶!”

底下人又哄的笑了起來。

快嘴王偷眼觀瞧,坐在角落的那兩個人並沒有隨著起哄,連笑都不笑,一臉淡定的嗑瓜子喝茶。快嘴王知道來者不是普通人,心下一動,說道:“好了好了,諸位,散了吧,不要玩笑了,咱們明兒請早了您呐。”

眾人漸漸的都散了,角落的那二位還是一動不動,快嘴王也不去攆,把夥計也都打發走了,然後自己踱步到了這張桌子跟前。

“二位,小店今天打烊了,您二位明日請早。”快嘴王看著這兩個人,笑眯眯的說道。

“雲淡風輕,月兒圓圓照九州。”兩個人不答話,那位年輕人慢慢悠悠的說了這麼句話。一聽這話,快嘴王幾乎要蹦了起來。他快步在屋裏巡查了一遍,確定沒人,然後走到門口,看看門外沒人注意,然後迅速的關上了門。

“山雨欲來,烈日炎炎烏雲遮。”

“王老板!”那位年輕人拱了拱手,快嘴王急忙還禮:“不敢不敢,還沒有請教?”

“三皮,不認得老瞎子我了嗎?”那個老頭忽然說道。

快嘴王哈哈一笑:“陳德茂,果然是你!”

沒錯,這倆裝逼犯就是我和師父。

事情是這樣的,一個月前,我和我師父遇到了點兒麻煩。我們被人盯上了,這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不知道是誰在盯著我們,而且竟然能破了先天隱陣。

這個先天隱陣可是我的師父先天八卦門的掌門信誓旦旦的說全世界隻有先天八卦門的人能破的陣,但是被人破了。

當天,我把師父、狗,還有我們用得著的東西都搬進了上下山洞的通道裏麵,當然還有錢婉兒和濟慈兩個受了傷的人,還有無常那個傻子。我把上下通道都堵死了沒有用石頭,就是用的師父的紅布。在師父的紅布上師父讓我用紅線繃緊,然後畫了個八卦把紅線壓在了地下。

我們在通道裏一共呆了三天,竟然就沒被發現,第三天的時候人差不多都撤走了。後來我在山洞裏已經呆的不知道東西南北的時候,師父吩咐我走,我就把洞內的幾個人打殘廢了,至少是失去了勞動能力。

我們是趁黑夜走的。那天天黑的出奇,伸手不見五指,我雙目能夜視但是能看到的東西也不多,我隻是隱約的能聽到人在周圍走來走去的聲音。濟慈和錢婉兒身體非常虛弱,師父又是個半殘廢,不,全殘廢,我都不知道怎麼走。師父讓我先把錢婉兒和濟慈先送走,走水路。所謂走水路的意思就是我把他們裝到箱子裏讓他們順水流,去哪裏就不用管了。

雖然我很不情願,怕他們出意外,但是我也很無奈,隻得把他們裝進了箱子裏,然後在上半夜把他們扔進了河裏是生是死我就不知道了。然後我和師父又在洞裏呆到了下半夜,下半夜師父讓我把他綁在木板上,讓我拉著他出了山洞,然後讓我托舉著師父,我們也順流而下了。小獅子我安排到了木板上,無常卻讓師父用紅線綁了手,一路上像個氣球一樣被牽了過來。

在這漂流的過程中,水流雖然湍急,但是好在師父沒有受到大的撞擊,我們一路倒也走的平順。後來快天亮的時候,我已經被冰涼的河水凍的快麻木的時候——盡管現在是夏天——師父終於讓我停了下來,那岸邊是個小山村,我們就在那個小山村裏休養了近一個月。那已經到了外省了。

不過,閔如珪雖然是好是壞我不敢肯定,但是我相信他絕對是個好大夫。這才不到一個月,師父就能下地行走了,雖然不敢劇烈的活動,但是自己走一段路是不成問題了,恢複的情況非常好。

這一個月裏,我除了照顧師父,就是練習那些亂七八糟的技能法術和武術,倒也小有成就。這個小山村裏的人非常友善,連我們給的夥食費都不肯要。我和師父過意不去,但是也隻能惶恐的接受了。

今天早上,師父終於決定離開回到莒市來。為了防止追殺,師父就把腦袋全剃了,但是卻讓我留著滿臉的胡子和長長的頭發。然後讓我裝扮成瞎子,我們就搭車回到了莒市,小獅子沒有上車,師父讓它自己找著來,而無常就一直跟隨者我們,反正沒人看的見他。到了莒市,師父就拉著我來到了文心茶樓,說是來找快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