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一 雙子斷魂圓(1 / 2)

這時我聽到門“哐“的一聲,然後有人說話,好像是在點菜,我沒在意。

“這其中的貓膩我也想不明白。不過,當時左龍是被判了死刑的,而且還執行了!”呂士良說道,我吃驚的幾乎要蹦起來:“難不成現在的左龍是鬼?”

“倒不是鬼,我這一輩子就沒見過幾個鬼,要不是前些日子見到無常爺爺我還真忘了我是個能見鬼的人。我也是聽人家傳聞,說是本來是打算把左龍關幾年就撈出來的,但是當時民意洶湧,那倆狗屁律師不但沒成事,反而讓更多的人開始關注這件案子,當人們發現律師的說法和前期的報道完全不相同但是法院卻按律師說的來認定的時候就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深挖裏麵的內幕,幾個大的報社那是窮追不舍。那位要員也不答應,因為自己的兒子被這畜生給殺了,後來上方為了息事寧人,就判了左龍的死,但是真正執行死刑的時候,據說啊,是有人替的。被槍斃的那個,不是左龍,而是花錢買的馬上要死的絕症病人。也許是真的,但是我不敢確定,因為和左龍打交道的時候我就不敢問人家了——最活該的那兩個律師,在回京的路上就死了,說是出了車禍。誰信。”

“那你和左龍是怎麼認識的?”對於那兩個訟棍的死我心裏也是一陣快慰。這些不得好死的訟棍,應該送到閻君那裏,讓他們下輩子變啞巴變傻瓜。

“這件事比較蹊蹺。這件事情過去幾年之後,所有的人當認為左龍死了的時候,左龍大搖大擺的出現了在了莒市。我當時在莒市不起眼的角落裏弄點兒錢花,這左龍不知道怎麼到了這裏,而且直接就找到了我。別的沒說,隻說他說他給我的方子添了兩味‘藥’,然後我就開始被嚴副市長到處追,這市長還發出話來,隻要逮著我,活的打死,死的分屍。”

“這麼狠?為什麼?”我驚奇起來。

“因為左龍的‘藥’破了我的陣,嚴副市長在那件事情後,來問我要改自己運的方法,我還是照方抓藥,隻是正了‘乾’位,沒想到嚴副市長不但沒有轉運,還走了一陣黴運,後來左龍告訴我說那就是他的傑作——你仔細看我的左眼。”呂士良招呼我上前,我依言上前去仔細的看了看他的眼睛,我以前一直討厭他這大小眼,所以根本就沒仔細的看過,但是現在當我仔細的看他左眼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不可思議的地方!

“你的眼睛——”

“看到了吧,左龍說這是我那陣法的反噬。”

隻見左龍的眼睛裏,黑眼球的瞳孔裏麵,有點兒血紅的東西在冒著芽,在這樣一雙眼睛裏,看著尤其瘮人。

“他給你加了什麼藥?”

“我也不知道,他在我的背上還釘了一顆,要不然我對他言聽計從呢——呃,不是,不是……”我聽出這裏麵的不對,一把把他按在桌子上,掀開了他的衣服,在他的背上,脊柱的中間,被豎著釘進去一個暗紅的像銅錢一樣的東西,還有一半露在外麵,我一看露在外麵的一半就驚呆了——雙子斷魂圓,狗血釘!

“這是他釘進你身體裏的?”我大驚之下問道,然後伸手去摸,沒想到他哀嚎了一聲,我沒注意又嚇了一跳,渾身打了一個激靈,這時門忽然開了——是小老板。小老板見到我正在掀呂士良的衣服,一下子誤會了,紅著臉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了,您繼續。我還以為又打架了呢。”

我操!你把老子當什麼人了?老子是在——算了,不解釋了,越描越黑——不過小老板你這什麼眼神啊,我的審美就那麼差,我就算找男的也不能找這樣的老頭子啊。我正這樣想著,門忽然又開了,小老板又進來了,他一臉激動的看著我說道:“我說怎麼那麼眼熟呢,原來是小瞎子!小瞎子你眼睛治好了?看現在這個樣子是混整了啊。我就和人家說過,說你那眼睛肯定是能治好的,我看你的眼睛比我的眼睛還大呢,果然是治好了呢。”

糟糕,身份暴露了。我轉念一想,又鎮定下來,用普通話說道:“老板,您認錯人了吧,我第一次來這裏。”說罷,不容他多說就把他推出了門外。

我心說呂士良怎麼沒動靜,仔細一看,他竟然麵色煞白,牙關緊咬,都快要說不出話來了。“你怎麼了?”我有些不知所措,茫然的看著呂士良,呂士良好一會才稍微緩過點兒勁兒來,說道:“小爺,我不是有意騙您和陳老先生。我也是在是走投無路啊!這東西釘在背上是真疼啊,不動還好點兒,動一下就直接疼到骨頭裏啊!我沒有辦法啊,要論命理異術,我不是左龍的對手,我們這些跑江湖都知道左龍有邪術,這背上的東西我一直沒見過,但是但凡被人碰一下我就會疼的暈死過去,打又打不過人家,他不知道從哪裏學了一手俊俏功夫,整個莒市會點兒功夫和異術的都讓他打敗了,所以才有了他的江湖綽號‘浪裏小白龍’,這個浪倒不是江海湖泊,而是江湖裏的浪。而我隻有那個改運的方子,除此之外我能怎麼辦?隻能人家說什麼是什麼。自從那時候開始我就隻能聽命於他,幫他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