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官兵今日方才戰敗我軍,我敢肯定,漢軍今天不會有所戒備,乃是我軍偷襲的好機會啊!”一名穿著黑衣的謀士對張梁勸說道。
聞言,張梁的眼神忽然變化,死死的看著這名謀士,目光之中竟然是湧現殺意。
那名謀士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將軍,是我說錯了,是將軍撤退回來了,是將軍撤退……”說道這裏,這名謀士已經是冷汗直流,濕透了衣服。
“哼。”張梁冷哼一聲,也不去理會這名謀士,隻是坐在那裏,莫名之間就是讓人感覺到了一陣壓力。
“額,好了,張將軍也不必如此,勝敗乃兵家常事。一敗不能夠說明什麼東西。”一位看起來神秘兮兮的黑衣人好像是不會害怕張梁一般,冷冷的說道。
“哎。”看見那黑衣人發話,張梁歎了口氣,說道:“不知道先生覺得應該怎麼辦?”
“哼,這廖兮不過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毛孩,有個什麼本事,其他人怕他,我可不怕他,必定打的他丟盔棄甲,讓他五馬分屍。”黑衣人的目光之中閃現一抹瘋狂。
“可是如今我軍打敗,士氣不足,這可是如何是好啊!”張梁搖了搖頭,也是有些無奈的說道。
“哼,方才他說的也沒有錯。”黑衣人看了看張梁,然後繼續說道:“可惜他太小看廖兮軍中人物了。”
“這廖兮既然是能夠對付波才,程遠誌,那就肯定不是什麼一一之輩,肯定是有能人在其中。”那黑衣人有些不屑的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暴厥。
那黑衣人沉了一口氣,冷冷的說道:“我敢肯定,他們一定會做好防禦工作,我們去襲營恐怕是不能夠有什麼收獲。”
“那依先生之見,應當如何是好?”張梁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於是繼續問道。
“張將軍不需要著急,隻需要如此如此……就是能夠大獲成功了。”那黑衣人微微冷笑,有些陰冷的說道。
“先生妙計啊!”張梁不由得一讚,說道:“我一定要讓那廖兮知道我黃巾軍的厲害。”
……
夜黑風高殺人夜,
此夜飄零無處月。
劍刃寒光斬龍鳴,
白袍染血對花吟。
寒冷的夜,伶仃有些孤零零的鳥兒鳴叫,冷冷的有些駭人。
月亮被烏雲遮擋,看起來露出一片雪亮,星星已經是失去了影子,看不見存在了哪裏。
沒有看見一個人,模模糊糊之中,有著一些影子劃過,但是一時之間就是消失不見,再也是找不到了。
“李副帥應該快到了吧!”張梁有些莫名的興奮,哪怕他現在是站在草叢之中,也是難以掩飾。
“裝備。”上萬黃巾賊士兵整裝待發,氣勢呼之欲出,逼人不已,帶著寒冷光芒的利刃已經是開始出竅了。
“待敵軍伏兵一出,我軍左右夾擊,必定打敗官兵。”張梁目光之中閃爍著欣喜的光芒,看著官兵軍營,冷冷的,舔了舔嘴唇。
此刻,官兵軍營安靜的有些可怕,沒有一個人的影子,好像是一座死寨一般,寒冷,寂靜。
“走。”一位黃巾賊的李副帥看著那安靜的官兵軍營,有些興奮,也是莫名有些擔心,有些害怕,可是他不敢違抗命令。
這數千黃巾賊是誘敵的,就是相當於炮灰的東西,但是,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拔劍,目光死死的看著那官兵軍營,忽然大喝一聲:“殺啊!”數千黃巾賊一擁而上,向著官兵軍營衝了過去。
可是,哪怕是李副帥已經靠近了官兵軍營的營前,他也是沒有看見一個人,這麼可能?怎麼可能這麼安靜?
麵對如此安靜的軍營,比麵對強大的軍營更加可怕,李副帥猶豫著,不知道到底是要不要去攻擊,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怎麼回事?怎麼不殺進去?”看著沒有動靜的李副帥,張梁皺了皺眉頭,冷冷的看了過去。
“將軍,不好了。”有一名士兵急匆匆的稟報道。張梁一呆,目光不善的看著那名士兵。
那名士兵不由得身體一顫,連忙說道:“我軍大營被敵人攻擊了。情況危機啊!”
張梁終於是坐不住了,他立刻回頭一看,沒錯,沒錯,就是他們的營地,已經是燃起來火光了。
張梁頓時就是憤怒了,想不到又被人家給耍了,張梁實在是不甘心了,看了看自己的軍營,看來官兵軍營,咬了咬牙。
他要攻擊官兵軍營,既然是官兵攻擊他的軍營,張梁就攻擊他們的軍營,大不了就兩敗俱傷。
張梁的嘴角微微浮現冷笑,不知不覺就是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聰明了,高傲自滿起來。
這夜黑風高,也不知道是那一個人在這夜裏大叫了起來,而且叫道:“黃巾賊的軍營被攻破了,黃巾賊大敗了……”雖然那些黃巾賊有許多不相信,可是在他們回頭一看,卻是發現果然是軍營有火光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