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趙範立刻就是帶著文武過去迎接這陳慶之了,跪拜在地,然後說道:“罪臣趙範見過都督。”陳慶之不由得目光一掃。
這趙範留著兩縷八字胡須,看起來炯炯有神,好像也是人才,不過陳慶之在往深裏看,那就是這趙範不是什麼好東西了,陳慶之如此想到,卻是不動聲色。
陳慶之對趙範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便是這桂陽郡太守趙範?”趙範連忙拱手說道:“正是罪臣。”陳慶之微微笑了笑,然後說道:“如此投降,卻是免了一場廝殺,你也是不錯了。”
趙範一喜,卻是對陳慶之拱了拱手,然後說道:“都督既然到來,現在罪臣在此,已經是設下了接風宴,望都督能夠賞臉,去府中一聚。”
陳慶之聞言眯了眯眼睛,然後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趙太守就帶路吧!”趙範連忙拱手,說道:“都督請。”然後趙範帶著文武帶路,陳慶之和軍士三人在後。
陳慶之一路看過去,看起來確實是沒有什麼埋伏,陳慶之心中不由得想到:或許這趙範是真的要歸降於我軍,也是說不定的……
陳慶之很快就是隨著他們來到了這趙範的府中,陳慶之看著麵前的氣派的屋舍,卻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如此,到底是什麼意思不成?這桂陽之中,陳慶之是絕對沒有看見能夠和趙範府相比的地方了。
陳慶之心中一想,卻是對於趙範越發的不喜歡了,如此,如果不是貪官汙吏,怎麼能夠如此的富貴奢華呢?陳慶之因此的反應,趙範卻是絲毫不知道。
此刻的趙範還是笑眯眯的看著陳慶之,帶著陳慶之進入了大堂,然後對陳慶之拱了拱手,說道:“都督,此處就是罪臣之宅,都督覺得不錯吧!”
陳慶之目光陡然犀利一閃,尼瑪,你是開玩笑嗎?好,平靜……平靜,陳慶之微微一笑,然後非常有禮貌的說道……:“其中的豪華,當真是少見啊!”
趙範卻是不知道陳慶之話語之中的諷刺,於是也是微笑著說道:“多謝都督誇獎。”然後趙範對陳慶之繼續說:“現在已經是到了夜晚了,正是應該吃晚飯時候,不知道都督覺得現在可否開宴了。”
陳慶之微微點了點頭,卻是不想多說什麼了,然後趙範看見陳慶之點頭,連忙讓人開始上菜了,一時之間,也是顯得有一些忙碌了。
不多時,已經是滿桌的菜肴了,雖然說未必都是山珍海味,可是陳慶之還是能夠發現,不少都是異常名貴的食物,廖兮在宴請諸將時候也是沒有如此奢華。
當然,陳慶之此刻心中想的不是廖兮有多吝嗇,而是在想這個趙範到底是收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到底是有多浪費了,現在看起來,隻有兩個人……
陳慶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然後看著這趙範,說道:“難道這許多的食物隻有我二人不成?”趙範頓時一呆,連忙說道:“嗬嗬,是,是罪臣忘記了,來人,把三位將軍請過來。”
好吧,陳慶之知道這趙範是誤解了,不過他現在也是懶得說什麼了,卻是項良和霍存,葛從周三人也是和陳慶之在一起。
看著這陳慶之好像是不怎麼樣待見的表情,趙範不由得抹了一把汗,這個小白臉還真的是難以對付啊!
於是趙範連忙對陳慶之陪笑到:“都督,現在我等獨自喝酒,豈不是實在無聊,不如現在讓歌舞助興如何?”陳慶之一言不發,這趙範卻是以為這陳慶之是默認了。
趙範立刻讓人叫來歌女,卻是一隊女子上來,開始歌舞,原本陳慶之是不屑一顧,可是看見為首那人,目光不由得被吸引了。
那是一名傾國傾城的女子,陳慶之目光注視著,卻是好不容易擺脫女子吸引,看著趙範,皺了皺眉頭,說道:“趙太守,夠了。”
趙範頓時一驚,連忙賠禮,卻是說道:“不知道都督有何問題?”陳慶之目光有些寒冷,他冷聲說道:“難道你以為本都督是如此好色之人嗎?”
趙範連忙道歉,卻是心中腹誹,嗬嗬,方才我可是全部看見了,還在這裏裝逼……不過趙範卻是不敢直接說,隻能夠說道:“還不退下去。”
這舞女都是退了下去,卻是為首的女子沒有下去,然後趙範對陳慶之笑了笑,說道:“這是吾寡嫂,平生有願,就是能夠嫁的將軍如此這般人物,如今正是好日子,都督何不成就良宵?”
陳慶之聞言勃然大怒,冷聲喝道:“大丈夫在世,何患無妻?你趙範如此,到底是想要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