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太守府之中,廖兮目光微轉,看著麵前的諸將,微微一笑,然後淡淡道:“此戰能夠如此拿下這江夏,軍師應該為第一功啊!”廖兮看著劉伯溫,讚許點了點頭。
劉伯溫對廖兮拱了拱手,然後說道:“主公知遇之恩,必定要湧泉相報。”廖兮微微一笑,然後看著趙雲,說道:“子龍斬殺來護兒也是大功一件啊!”
卻是趙雲也是謙遜的說道:“如果不是主公練兵有法,恐怕是也不能夠如此輕易上了城池,如果不是軍師計策,恐怕是敵軍也不會如此懈怠了。”
廖兮聞言,頓時莞爾一笑,然後說道:“不錯,若是日後你們都是能夠保持如此謙遜的心態,我大軍何愁不能夠縱橫呢?”眾人都是恭敬的對廖兮拱了拱手,然後說道:“主公有令,我等萬死不辭。”
此刻在另一邊的陳慶之卻是目光轉過麵前的三將,然後說道:“如今這桂陽和零陵都是被拿下了,現在這麵前的是武陵和長沙二郡,不知道諸位覺得應該從何處開始?”
卻是項良對陳慶之說道:“都督,以某之見,恐怕是應該在武陵開始,據某所知,這武陵之中的力量卻是不如這零陵之中,隻有先解決這武陵,才能夠集結重兵向長沙,這長沙也是這荊南四郡之中最強大的郡,不知道都督覺得如何?”
陳慶之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不錯,確實是如此,項將軍所言不錯了,這武陵卻是比長沙容易,本都督也是如此想的,項將軍所言,頗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然後陳慶之看了看其他二將,看見已經是沒有了什麼意見,於是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如此,今日好好的休息,明日出發向武陵去吧!”三人對陳慶之拱了拱手。
陳慶之微微一笑,卻是讓人把劉度父子帶了上來,陳慶之看著麵前的劉度和劉賢,淡淡的說道:“二位既然投降,不知道覺得本都督現在應該如何對待你們呢?”
二人呆了呆,卻是不由得有一些誠惶誠恐,陳慶之卻是忽然笑了笑,然後說道:“二位不需要擔心,不知道二位覺得本都督可有虐待二位?”
二人看著陳慶之,一時之間卻是不知道說什麼,不過二人還是微微點了點頭,陳慶之說道:“不錯,隻要劉度你能夠遵守本都督的要求,這零陵太守,依舊是你的!”
看著二人奇怪的目光,陳慶之卻是恍若不聞,然後說道:“隻需要你能夠遵守一條,不危害百姓,為百姓謀福,如此即可。”劉度頓時默認,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如果都督真的能夠給予機會……劉度絕對痛改前非。”
陳慶之聞言,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說道:“那好,你依舊為零陵太守,本都督明日出發向武陵,你的表現看你自己的表現了。”劉度拱了拱手……
陳慶之帶著軍隊向著武陵而去,這武陵之中的太守是為金旋,此人為人是異常的殘暴,對待百姓也是如此,這武陵之中,怨聲載道。如今這陳慶之統帥軍隊進發,這武陵之中也是有一些混亂了。
武陵太守府之中,一名長得有一些粗壯的中年人,目光之中帶著凶殘,卻是冷聲說道:“如今陳慶之就要到來,諸位立刻給我整頓士兵,待陳慶之到來,看我金旋殺他一個丟盔棄甲。”
眾人頓時駭然,難道是這金旋不知道陳慶之的厲害嗎?這桂陽和零陵都是被破了,難道他一個小小的武陵居然是能夠抵擋大軍嗎?看金旋的表情好像是真正的相信一般,可是其他人卻是不怎麼樣相信。
這金旋忽然看見麵前有一人站了出來,仔細一看,卻是手下鞏誌,金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然後冷聲說道:“鞏誌,你莫非是對某有什麼意見嗎?”
鞏誌看著,卻是說道:“太守,如今陳慶之大軍勢不可擋,如果我等強行阻其鋒芒,必定是大敗,如今陳慶之大軍即將兵臨城下,太守大人最好還是能夠投降,否則,必定是要命喪於陳慶之大軍之下啊!”
金旋聞言,頓時臉色一變,勃然大怒,說道:“鞏誌,你何能夠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莫非居然是陳慶之之中的奸細不成,來人,把這鞏誌拉下去斬首示眾。”
看見金旋如此,越發沒有人敢出來說話了,這金旋目光寒冷,忽然城池之外戰鼓隆隆而響,金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冷聲看著麵前的鞏誌說道:“如今陳慶之軍已經到了我武陵之下了,待我擊敗陳慶之軍,再回來把你斬首示眾。”
金旋看也不看這鞏誌,帶著軍隊,向著這武陵的城牆之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