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瀾目光微瞟向周臣虎,臉上浮現一抹笑意,自言自語道。
“虎先生?周臣虎?”
語罷其手中靈力便是向湖中吳明心翻騰而去,隻見吳妄被其靈力重重包裹,怎麼也掙紮不脫。
一旁的奔雷統領眼中閃過一絲憂慮,拱了拱手道。
“請閣下給我們嵐牧王朝一個麵子!”
與此同時,隻見遠處周臣虎眾人的包廂中,東河郡王身形忽地便是掠出,站在花瀾身旁。
其麵色沉穩,看了一眼吳明心便是看向花瀾道。
“花老板!他是我們東河郡國的叛徒!可以把他交給我處置嗎?”
花瀾聞言便是滿臉嫵媚笑意道。
“既然是東河郡國的叛徒那就交給郡王處置吧!嵐牧王朝?算哪根蔥?”
隻見其手掌一揮,被靈力包裹著的吳明心則是被拋向東河郡王。
奔雷統領聞言雙眉緊蹙,麵色微沉,卻是沒有說話。
隻聽遠處嵐牧昊的聲音傳來。
“司統領!回來吧!”
語罷其便是目光在東河郡王身上停留了許久,沒人能看清其麵具下的神情。
奔雷統領聞言便是飛略回去,坐在嵐牧昊身旁。
一旁的吳妄眼中盡是焦急之意,卻是礙於嵐牧昊不敢說話。
東河郡王單手拎著吳明心,眼中盡是心疼之意,輕聲道。
“大哥,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自己做選擇吧!”
吳明心聞言竟是愣了一下,片刻之後,其淒涼的冷笑道。
“吳必堂!從我叛離東河郡國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沒法回頭了!”
東河郡王聞言臉上心疼的神色也是逐漸消失了,隻見其手中靈力緩緩翻騰而出。
頃刻之後,其那手中的靈力皆是湧入吳明心的體內,隻聽其口中不住的傳出慘叫聲,身體不停掙紮著。
“吳必堂!老子要殺了你!”
隻見其語罷便是身形掙紮,拳頭上靈力翻湧向東河郡王揮去,但下一刻隻聽其體內轟的一陣巨響聲傳出。
吳明心瞬間口中一口鮮血噴出,拳頭上的靈力也是緩緩消散。
其拳頭落在東河郡王臉上,卻是絲毫都沒有傷到他。
東河郡王臉上閃過一絲落寞的神色,便是一把將其扔到了岸上。
“別怪我,大哥!從今以後我們便沒有關係了!你想要做什麼都是你的自由!”
而岸邊的吳明心臉上盡是猙獰的神色,撕心裂肺道。
“吳必堂!你竟然廢了我的靈脈!”
語罷隻見其臉上盡是淒涼,咬著牙惡狠狠道。
“你不要以為這樣就廢了我了!我會回來的!我會報複你!吳畢堂!你給我記清楚了!你欠我的永遠都還不清!”
東河郡王並沒有理會他,隻見其轉身便向包廂中略去。
隻是其臉上露出了異於往常的憂傷神色。
“大哥!”
此刻,東河郡王腦海中浮現了兒時的記憶。
那時的他是王族中最小的皇子,身為側妃之子,所有的皇子都對其嗤之以鼻,萬分蔑視。
唯有身為大皇子的吳明心永遠都是站在他前麵,對他百般疼愛,不管誰欺負他,吳明心都會以牙還牙,替他找回來。
昏暗的燈光下,沒有人看得清東河郡王的臉,其眼中有著些許淚花閃動。
“是什麼時候你開始變成這樣的!”
這一晚,東河郡王一直都是麵色憂鬱,喝了很多酒,周臣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東河郡王。
一直到很晚,他們才是從青花酒樓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