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下車,直接去了白曉鷗的家,幸好自己的記憶力很好,來過一次就記住路了。
剛才他給白曉鷗打電話,想過來陪她,順便證明自己跟李健楠的事情沒關係。她不是想監視自己嗎?那就主動過來讓她監視就是了。
進屋之後,楚雲直接把手機遞給了白曉鷗。
“幹什麼?”白曉鷗看著他,有些詫異。這一上來就主動上交手機,不是楚雲的風格啊。
“之前你不是要監視我嗎?出了點意外,所以我今天就自告奮勇的過來了。”楚雲笑著坐了下來,輕撫著小腹上的傷口。
白曉鷗伸了伸懶腰,衝了兩杯咖啡。在家裏她肯定是不能穿著製服,一套很簡單的休閑裝,既清純又靚麗,沒有了工作時的英姿颯爽,不過平添了幾分小女人的嬌柔。
“李健楠還是沒找到,如果你真的想殺他的話,也沒必要自己動手吧?”白曉鷗遞給了楚雲一杯咖啡,自己留下一杯。“我也想了,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這麼懷疑你是不對的。”
“你已經越來越像是一個正兒八經的警察了,至少比以前強的太多了。”楚雲很欣慰的點了點頭。
“什麼叫像啊,我不合格嗎?”白曉鷗切了一聲,然後問道:“曹安明死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楚雲不緊不慢的喝著咖啡。
“這件事跟你有沒有關係?根據我們的調查,你有一個朋友叫趙建成吧。之前他的一個秘書被曹安明給綁走了。”白曉鷗一臉正色的說道:“據我們了解,就在曹安明死的那個晚上,那個趙建成的女朋友被救走了。”
“你了解的還真不少,人是我救走的,但曹安明我沒碰。他的死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楚雲信誓旦旦的說道:“如果你們調查的話,最好不要在我身上浪費精力了。”
“既然是她被抓走,你知道了,為什麼不報警?”說起這種事情,白曉鷗馬上就恢複了那種詢問犯人的神態。
“報警?人家說了,要是報警就撕票。我一琢磨咱這身手也行啊,幹脆就一個人去了。而且我一個人去,他們的警惕性沒那麼強。結果還真就成了。”楚雲笑著說道。“我弱弱的問一句,曹安明的犯罪事實已經查明了吧?他不該判死刑嗎?”
“判不判死刑,法律自然自然會公平處理的。”白曉鷗說道:“即便是他會被死刑的話,也需要經過審判,而不是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你知道嗎?”
“哦,也是。”楚雲點頭,她說的有道理:“我想你肯定是沒懷疑過我,否則的話,也不會不找我協助調查吧?”
“我就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究竟是誰會殺他?現場發現了幾把飛刀,指紋和你的指紋比對過,不一樣。”白曉鷗最開始的時候,也想過這件事會不會跟楚雲有關,可種種跡象都說明,和他沒什麼太大的關係。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得勞煩你們去查。”楚雲抿抿嘴:“要是你不監視我的話,我可就走了。”
“你那傷怎麼樣了?”
“沒事兒。挺好的。”楚雲笑了一下:“還是不放心我,好,為了讓你不那麼擔心,今天晚上我就住在你這兒了。順便說一句,我始終覺得找人去殺你那件事的幕後主謀肯定不是曹安明。”
“那還有別人?我之前一直都在調查他的罪證。他找人來威脅我也很正常。”白曉鷗覺得他是衝著自己的,也有理由。但別人沒必要殺自己啊。
“總之有很多事情不是像是看到的那麼簡單。”楚雲也沒跟她解釋太多。很多的事情複雜到他自己都捋不出頭緒來。更別說是白曉鷗了。
現在看來,白曉鷗都很有可能是因為自己才卷進了這場紛爭之中。
“你睡沙發吧。”白曉鷗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門沒鎖,隻是關上行了而已。
楚雲睡在沙發上,平躺還挺舒服的。沒多久就美滋滋的睡了過去。
他這邊睡的是挺踏實,但這個城市裏,有很多的人根本就是難以入睡。
李老坐在房間裏翹著二郎腿,用力的吸了幾口煙,吐出一片煙霧,遮住了眼。
“你是說,這個確實是米子國亨特利醫藥公司的新產品秘方。”坐在李老麵前的年輕男子眼神灼灼,說起這話的時候,有點手舞足蹈的感覺。
“是真的?”李老的手一抖:“不可能吧。那家夥真跟亨特利認識。”
“我不知道他認識誰,但這個秘方絕對是真的。”年輕人雙手都在顫抖:“李老,你知道嗎?要是把這個秘方拿出來在國內生產的話,那咱們可就真的賺大錢了。隻要稍改一下配比,重做包裝,就是咱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