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麼對她,她分明就應該對他不聞不問,可是當他失落的話一字一句如同棒子一般敲擊在她的心坎上的時候,她就無法再裝作冰冷無法再裝作無動於衷,她恨他,因為他曾經給過她最美的希望,卻也給過她最絕望的疼痛,就好像現在,她紙醉金迷,燈紅酒綠,醉生夢死,分明就是拜他所賜,宴子楊,他長著眼睛,他分明看的清楚……可是他依舊能夠對她無動於衷。
原本以為,宴子楊在將她傷的體無完膚的時候,她的心就死了,她以為她也能夠冰冷的回敬他,可是,她發現,不管他怎麼傷害她,她都無法對他像他對她那樣狠心。
是……她很愛他,所以不舍得看他失望難過的樣子,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脆弱的宴子楊……脆弱的來求她幫忙!
“天問……”宴子楊加重了語氣,隻是他語氣裏的懇求意味更加濃重,葉天問背對著宴子楊,她的心,好像被插入了一把尖刀,此時正鮮血淋漓。
她轉過身冰冷的看著宴子楊一本正經的說道:“宴子楊,你自己分明知道,我不能幫助你,因為我不想讓我們之間再有任何交集,我們斷絕關係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嗎?”
葉天問看著宴子楊,她的嘴角露出一抹宴子楊看不懂的笑,她在嘲笑自己而已,瞧她自己現在在他麵前說的義正言辭的,好像是自己在主動跟他斷絕關係似得,而事實上,偏偏是他將她拋棄了而已,說的難聽一點就是,他不要她了而已。
宴子楊的眸光深邃了幾分,他認真的看著葉天問的臉喑啞著嗓子開口說道:“天問,也許,隻有你才能做到!”
葉天問一動不動站在原地,她的臉上並沒有多大的起伏,宴子楊看著她堅決的眸光最終苦笑了一下,轉過身子,葉天問咬著唇,數秒之中還是情不自禁的轉過了身子,心痛的看著他失落的背影,拖著哭腔說道:“宴子楊,你分明知道我不可能拒絕你……”
不可能拒絕你,不可能拒絕你的任何要求,宴子楊的腳步並沒有頓住,他沒有聽到似得直接朝前走著,葉天問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快步跟了上去。
……
十分鍾後
偏遠的郊區,一輛跑車穩穩的停在了別墅附近
車子剛停下,葉天問一言不發直接走了下去,而宴子楊也一言不發的從另一邊走了下來。
“這種地方?”葉天問注視著不遠處的別墅喃喃的說道,宴子楊並沒有說話,隻是直接走了進去,葉天問也跟了進去。
當倆人在門口站定的時候,葉天問才明白了宴子楊的寓意,她將臉上的落寞掩蓋去,忍不住戲謔的說道:“進不去,而且還上著如此別出心裁的鎖,你金屋藏嬌呢?”
葉天問扭過頭戲謔的看著一片平靜的宴子楊,宴子楊垂眸瞥了一眼葉天問不冷不熱的說道:“我金屋藏嬌我進不去?”
葉天問啞口無言數秒之後她才無語的看著一言不發的宴子楊,無可奈何地說道:“好吧,我試試!”
葉天問俯下身子聚精會神的觀察著門上這個黃色的東西,許久之後她才譏諷的說道:“都用了古代的銅鎖了,還視網膜鎖呢?”宴子楊楞了一下,很明顯他沒有明白葉天問華麗的意思。
葉天問眸光炯炯有神的盯著那把鎖她的嘴角勾起了頑劣的笑痕,她取出手中的細鐵絲,將鐵絲伸入鎖孔,不出一秒的時間,鎖,應聲而開。而在葉天問身後的宴子楊楞住了,他伸出手將門上那把鎖取下來,聚精會神的觀察了幾秒之後才說道:“視網膜鎖?你怎麼開的?”
葉天問驕傲的眸子盯著宴子楊那張俊帥的側臉不以為然的說道:“是啊,視網膜鎖隻有上鎖本人才能打開,但是我還是輕而易舉的打開了,障眼法而已,這個人不過是逗弄你玩呢,跟你耍的一個小把戲!”
宴子楊看著葉天問,一臉黑線,葉天問耀武揚威似得,繼續得意洋洋的說道:“隻不過是一把普通的鎖而已你肯定第一次來過,你來了看到是視網膜鎖所以就失望而歸,不過說實話,你能在走投無路的實話,想到我這個高級技術員,我還是比較欣慰的,因為比較我高超的開鎖技術得到認同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