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子楊被她可愛的樣子,逗笑了,但是幾秒之後,他還是收斂了笑嚴肅的看著她說道:“這件事情這麼嚴重,徐堇風怎麼可能開玩笑?”
蘇雨馨瞪視著宴子楊冷聲說道“那清清白血病的事情就小嗎?他不是還照樣有恃無恐的做了惡作劇嗎?結果呢?把我們嚇得差點魂飛魄散,接連一個月都沒有休息好。”
宴子楊無可奈何地笑了:“確實是,你怎麼想到這些的?”這些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隻當是醫院的儀器真的出了問題。
蘇雨馨依舊將徐堇風恨的咬牙切齒:“我猜的,我覺得不對勁,你也可以說我多疑,反正我是拆穿他了。”
宴子楊簡直被她又氣。又哭的樣子逗的哭笑不得,他將她拉到懷裏,輕聲的說道:“小馨你從來都不欠我的,如果非要說欠的話。就是你從來都沒有給過我一次機會,甚至連我開口都不讓。”
蘇雨馨將宴子楊一把推開。嚴肅的說道:“楊子,我真的……可以一個人,我可以將孩子照顧的很好。”蘇雨馨又開始托著哭腔。
宴子楊歎氣:“那我呢?你對我公平過嗎?現在他就要跟別人結婚了,你還是對他念念不忘,你從來都不肯給我一次機會。”
蘇雨馨沉默了看著宴子楊那迫切的眼神,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宴子楊低頭:“那……同意了?”
蘇雨馨沒說話,宴子楊將她抱在懷裏:“蘇雨馨,他不要你,我娶你,聽清楚了沒,清清和小傲的身世也不用你多嘴,他們是我的孩子,你要是將他們的身世告訴倆個孩子的話,小傲我不知道,但是清清,跟我恐怕真的沒有緣分了,我真的會失去她,這個小丫頭,還挺記仇。”
蘇雨馨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誰讓你平時不寵愛她呢?還對她那麼嚴厲!”
宴子楊無語。
在病房門口,落寞的站著一個女人,她的手裏拿著一張報告單,當再次清清楚楚的聽到宴子楊說的那些話的時候,她的心徹底死了,她可以去追他一次,倆次,甚至在知道,自己得病之後的第三次不計前嫌去找他——隻是為了愛他,但是當她真的從他的嘴裏聽到他說的那些話的時候,她終於知道,她真的是,宴子楊口中的:送上門來的羊肉,他不過就是順水推舟,跟她做了一場遊戲而已,葉天問絕望的轉過身子,手心攥緊了報告單,隻是,宴子楊,你知道嗎?其實根本就用不玩這場遊戲,因為從一開始,義無反顧,不顧萬劫不複的結果一頭栽進去的從來都是她而已,對於他,她一見傾心,愛的刻骨民心。而他對於她從來都沒有在意過。
……
倆個月之後,宴氏集團總裁娶妻之事被傳的沸沸揚揚,毫無疑問,這條新聞登上了娛樂新聞頭條,而更令人值得一提的是,新娘是曾經聲名赫赫葉天擎的妻子。
教堂內,目光柔和的掃過,角落處都溢滿了玫瑰花的香氣,婚禮即將舉行——葉家,葉天擎無力的靠在沙發上拿起了當天的報紙,盡管在網上已經看到了這則消息,他還是忍不住拿起報紙,看著報紙上的圖片,倆個人依偎著,她笑得甜美,隻是,葉天擎可以肯定的是,這相片絕對不是宴子楊和蘇雨馨近期照的,因為六年前的蘇雨馨,隻是一個小女孩,單純,可愛,純淨的如同一塊璞玉,尤其是她那雙澄澈的眸子,而現在……六年之後,因為他,她的眼神開始變得複雜,她的臉上不知什麼時候也開始掛滿了愁容。
照片拍的角度適中,而這應該是在幾年前記者偷拍的吧,葉天擎想起,其實蘇雨馨跟宴子楊,他們倆個,在他之前就一直認識,他苦笑,也許,從一開始,命中注定的就是他們倆個。
葉天擎正在失神,絲毫沒有覺察到他身後的人,直到他手中的報紙被抽走——葉天擎的臉色隻是稍微變了一下,他的身子依舊靠著沙發,徐堇風繞著沙發走過來,。坐在他的旁邊,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無賴的笑,他的手裏拿著報紙,視線故意撇到報紙上。忍不住讚歎道:“吆……金童玉女用來形容他們也再合適不過了,不對,我可以換幾個形容詞,應該是天作之合,天造地設,天造一對,地造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