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黑乎乎的戒指咋又跑回來了?你太醜了,我不要你。你又不能換糖糖吃!”
叮叮叮,可憐的戒指又被扔到了牆角。
十分鍾後······
“你啥時候跑到我兜兜裏的?你走開!”
叮叮叮。
一個小時後······
“媽媽,我怕~有個戒指一直跟著我。”
狗蛋此時的內心是懵比的,他都快哭了。撇著嘴著找媽媽去了。
“媽媽,有個戒指一直跟我。我把它扔了它就又跟著我,還跑到我兜兜裏了。媽媽,我怕!”
“哎喲,隨隨不哭不哭。媽媽在,不怕不怕。那個可惡的戒指在哪呢?媽媽把它趕走?”張玲在旁邊溫柔的安慰著狗蛋。
狗蛋趕緊去掏自己的小兜兜,邊掏邊說:“在我兜兜裏!”
“啊?怎麼沒了?剛才還在呢?怎麼沒了?去哪兒了?可惡的戒指你跑哪了?你出來?我喊我媽媽來把你扔掉。怎麼不見了?”
看著兒子自言自願慌忙掏衣服兜的樣子,張玲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孩子肯定在都自己玩,不省心的熊孩子。
“隨隨,找不到了?等會兒找到之後再來跟媽媽說,好麼?媽媽去做飯了。”
“好吧!”狗蛋眼巴巴的看著媽媽走進屋子。隨後又繼續掏自己的衣服兜兜。
“可惡,你跑哪裏去了?可惡的戒指!!!我一定要把你扔掉。”
是夜,張平一家六口已經進入夢鄉。而此時我們的狗蛋確實進入了“夢鄉”。
此時狗蛋身處一間木屋內。屋內有一個擺滿書籍的書架,一張書桌,一張床,牆上還掛有一幅畫。畫上是一個騎青牛的道人,仙風道骨。
狗蛋正好奇的四處張望,後麵忽然傳來了一個男人激動的聲音。
“師弟,終於等到你了。你可知為兄等你已有上千年,可苦了為兄我了。”此人是一20多歲的年輕人,身穿古代青色長袍身高一米八左右,劍眉星木。手裏還拿著一個黃色葫蘆,真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
“啥?你說啥?你在跟誰說話?我要找媽媽。”狗蛋疑惑的聞著,但是又不自覺的後退,他害怕。媽媽說不能隨便跟陌生人說話。
“哦哦,是為兄的錯。為兄忘了自我介紹,為兄得師傅賜道號雲酒子。俗家名字早已忘卻,不過我姓雲。你可稱呼我雲師兄。師傅算的可真準,說你大概這個時候會出現沒想到真的出現了。師傅真乃聖人也。”雲醉子感歎道。
狗蛋此時都懵比了,弱弱的對雲醉子說:“我要找媽媽。”
“誒,小師弟。吾等大好男兒應誌在遠方。吾道,吾財,吾酒,吾界!這才是人生,啊~想想就有點小激動呢。”
“我要找媽媽。”
“額,師弟。師弟,聽為兄對你說。師兄有糖,師兄有大白兔奶糖。你最喜歡的吃的那個!要不要吃?”雲醉子誘惑道。
狗蛋聽到大白兔奶糖這個詞瞬間小眼神變得很亮。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下意識的問:“真的?”
雲醉子看狗蛋的表情感覺投其所好投對了,打蛇上棍。再接再厲!
“有,師兄有好多好多呢。要不要吃?”雲醉子循循善誘道。
“媽媽說不能吃陌生人的東西,我要聽媽媽的話。我不吃你的糖。”
“放心,不給你吃。不過為兄會教你如何自己去弄到糖吃的方法。你自己賺到的糖能吃吧?你媽媽沒有說自己的糖不能吃吧?”
狗蛋驚喜的望著雲醉子此時已經忘了剛才的膽怯,使勁兒的抓著雲醉子的衣袖熱切的說:“咦,這個媽媽確實沒說。那我要自己賺糖的方法。師兄,快教我,快教我!師兄~”
師兄這倆字把雲醉子喊得飄飄然。
“咳咳,教你可以,不過在教你之前呢你得答應做我師弟。也就是為兄代師收徒,然後就可以教你了。怎麼樣?你答應不?”雲醉子裝模作樣的說著。
看著雲醉子不緊不慢的樣子,狗蛋都快著急死了。
“那就趕緊開始吧,快點快點!”
雲醉子也不再墨跡,正色的說:“好,那咱就開始吧。看到牆上那幅畫了沒有?這就是咱們師傅,姓李名耳人稱老子。跪下。”
張隨聽話的跪了下去。
“一拜吾師,拜!”
“二拜吾道,拜!”
“三拜吾心,拜!”
“禮畢,賜爾等道號:無道子!希望你不要受到外界幹擾,時刻遵守本心。”
此時,遙遠的仙界內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心血來潮,掐指一算。哈哈大笑起來。
“我這等了好幾千年的徒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