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錢而已,我有!(1 / 2)

再說了,他又不是一頭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豬,什麼都向梁馨予要的話,他作為一個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而且梁馨予要告別過去重新開始怕沒那麼容易,就算她願意,和她有過不正當合作的人也不願意,很可能對她進行脅迫甚至某種程度的攻擊,資產上至少會縮水一半左右。

所以了,作為神,李子揚不應該太過依賴梁馨予,反而要在梁馨予有需要的時候給予她幫助。

額……雖然現在李子揚還毫無頭緒。

不過李子揚發現一件事,那就是他可以感覺得到梁馨予的位置,不是一個模糊的方向,而是一個十分具體的位置,就像腦子裏有一幅雷達地圖一樣,知道她在哪裏,有無危險等,有點類似強化版的心靈感應。

半小時後。

果不其然兩個人是吃不完一桌子菜的,不過這些菜都被動過了,也不好意思拿到事務所裏分給其他同事,打包之後李子揚和韓麗華就分別回家了。在允許的情況下偷偷懶也不是什麼大事嘛,至於那一萬五李子揚打算明天早上上班的時候再交給梁海生。

下午兩點,李子揚回到了暫住的地方,屋子裏一個人都沒有,午後的風懶懶地吹了進來。可能溫小蘭出去了,李子揚把菜放冰箱裏,來申城這麼久了,難得有錢也有時間,便到附近那個很氣派的紅星書城逛了逛。

李子揚很喜歡看書,各種類型都有涉獵,對他而言書有一種令人著迷的魔力。逛了半天,從書城的一樓逛到四樓,李子揚買了幾本書,前三本還算正常,分別是《社會高壓人群心理》、《心理工作者的自我修養》以及《催眠術的前世今生》,如今社會的競爭壓力這麼大,給自己充充電也是不錯的。

但後麵四本就有點奇怪了,《道德經》、《大藏經》、《古蘭經》、《聖經》,分別對應道教、佛教、伊斯蘭教和基督教。

在今天之前李子揚是一個無神論者,但今天的遭遇告訴李子揚,這個世界是真的有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的,比如神,比如他。他很想知道宗教教義裏的神和他有什麼區別,以及信仰的本質、原理、用途等等,他打開了一道大門,自然要好好探究一番。

抱著這堆書回到住處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一進門,李子揚就發現溫小蘭陪著一個泡麵頭的大媽在沙發上看電視。大媽上下打量了李子揚一番,沒說什麼,但藐視之意溢於言表。

溫小蘭偷偷給了李子揚一個眼神,李子揚暗道不妙,來者不善啊,第一個念頭就是跑,但一想又不行啊,胡天明是他兄弟,怎麼能沒義氣地跑掉呢?幹脆裝作什麼都沒看見,抱著書進了自己房間,輕手輕腳關上了門。

門外響起了一聲嗤笑。

不到半個小時,胡天明回來了,見著了沙發上的大媽,尷尬道:“伯,伯母,您怎麼來了?”原來這大媽就是溫小蘭的母親侯琴慧。

“怎麼?這房子還是我買給小蘭的,你的意思是我不能來嗎?”侯琴慧陰陽怪氣反問。

“不,不是,我不是這意思,您喝水嗎?我給您倒。”說著拿了個杯子就要去倒水。

侯琴慧道:“不必了,消受不起,你知道我今個為什麼來嗎?”

“不……不知道。”胡天明還真不清楚,不過溫小蘭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侯琴慧明顯被胡天明的話給氣到了,指著胡天明氣急敗壞罵了起來:“好你個不知道,要不是我今天碰巧去醫院還真不知道小蘭懷孕以來竟然都是一個人去做的胎監,你還是不是男人?沒錢結婚也就算了,連陪小蘭去胎監也沒有時間嗎?萬一小蘭摔倒了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我,我……”胡天明“我”了好一會兒,也“我”不出個所以然來,他當然知道溫小蘭是一個人去做的胎監,可溫小蘭的身體一直很健康,她也說沒事,他白天又要在工地幹活,也就那樣了,想不到侯琴慧會以此大做文章。當然,這種事情真要說起來他也有錯,所以才無話可說。

見胡天明無話可說,侯琴慧就罵得更加難聽了,“我什麼我,就你那點破工資為小蘭想過未來嗎?你知道現在養一個小孩要多少錢,胎監錢、分娩錢、月嫂錢、奶粉錢、尿布錢、學費,隨便一家好一點的幼兒園都要幾萬塊一年的學費,你有嗎?我看你就是來圖謀我家家產的,不僅賴在這裏不走,還把豬朋狗友帶了進來,你當這裏是什麼地方?收容所嗎?一個挖泥的,一個書呆子,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