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佳是十分順利地被寄生，沒有任何反應，而肖軍雖然也被寄生了，但卻暈倒，這在李子揚看來非常類似醫學上說的“抗體和受體”，就像為什麼注射抗生素的時候要先試針一樣。
有的人的身體對某些東西能夠完美接受，有的人的身體雖然能夠接受，卻會出現輕重不一的反應，而有的人的身體卻是完全排斥這些東西，或者說那些東西無法作用到其身上。
這是抗生素的機理，難不成次級信仰種子進入人體也會發生類似的反應？
李子揚暫時無法去驗證，畢竟這可是人體試驗，出了岔子可不好，搞不好會出人命，雖然梁馨予手裏還剩餘一粒次級信仰種子。
一切都還得等肖軍醒過來再說。
李子揚也不是沒有嚐試進入其意識，可惜，如秦曉佳一樣失敗了。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肖軍醒了過來，表情有點奇怪……像便秘一樣，咬了好久嘴唇才彎下腰恭恭敬敬地對梁馨予喊了一聲：“聖徒大人。”
各人不同，態度也是不一樣的嗎？
李子揚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肖軍搖搖頭毫不客氣且理所當然道：“你又沒說我鬼知道。”
李子揚做了個手勢阻止了梁馨予說出他“神”的身份，免得又有人對他行跪拜大禮，走到她身前道：“把種子給我，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你了。”
“好的，子揚。”
梁馨予的身上飄出了一粒種子，李子揚接了過去，徑直走出了別墅。
夜晚來自江麵的風很大，帶著充足的水汽，吹得別墅區裏的樹木嘩嘩作響，加上秋天晝夜溫差大，已是有些涼人。
李子揚緩緩地走著，手裏那粒種子如螢火蟲般熠熠生光。
他這個“神”現在有了一個聖徒，兩個信徒，基本形成了一個穩定的三級結構的雛形，隻要操作合理，以後信徒的數量會越來越多，三級結構也越來越穩定，他能夠獲得的信仰之力就越多。
可以後的發展問題李子揚還沒有一個切實的想法，或者說現在去想還為之過早。
難不成要建立一個全新的宗教？從“偽神”升級成“真神”？別弄不好被人誤以為是xie教，被政府封殺。
還有，從秦曉佳和肖軍這兩個寄生了次級信仰種子的信徒不同的表現李子揚也發現了問題。
通過次級信仰種子來發展信徒不是長久辦法，首先是正常情況下次級信仰種子的產生速度很慢，兩天一粒，要何時才能夠發展到如世界三大宗教一樣動咎幾億信徒的規模？
好吧，扯遠了，就算不算信徒的規模問題，單是忠誠問題也值得思量。
肖軍的反應和態度明顯區別於秦曉佳，有點很不心甘情願的樣子，也就是他的意識在排斥，但最終還是接受了，但很勉強。如果叫肖軍去做事怕是不妥，一些秦曉佳願意做的，他可能不願意，就算去了也未必能夠做好。
李子揚感覺這很懸，不過也可見次級信仰種子的威力是很強大的，硬生生改變了一個人的思想形態，強迫其接受了某物，但，這種作用和其原本的意識形態產生了衝突，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出現意外，李子揚不得不為之擔心和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