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龐大的祖境瞬間坍塌成一片廢墟,陣法崩碎成了漫天光華。烈重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巨大的動靜也將所有長老都吸引了過來,眼神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宗主,這,這是怎麼了?”
烈重擺擺手,歎了口氣說道:“是老祖宗安排的,你們就不要管許多了。”
“老祖宗”眾人神色一變,能擔得起老祖宗一詞的除了創立九隕山宗的九隕上人還能又誰?
“可,這”然而眾長老依然是不肯相信,支吾了半天,卻沒能說出話來。
陳勇上前一步,大聲問道:“雷陽何在?”
“雷陽?”眾長老麵麵相覷,隨即一位長老走出來質問道:“你找雷陽師兄何事?”原來雷陽竟是這人師兄。
“何事?”陳勇冷笑:“自然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了。”
“放肆”,那人怒道:“你一個小輩,出生不過十餘年。我雷陽師兄如何能與你結仇?”
“哦?是麼”隨即手指一劃,虛空裂縫開啟,一道白衣如仙,衣袂飄飄的身影從虛空裂縫中走出,正是上官玉。
上官玉先是抬頭一望,隨後對在場長老說道:“諸位,可還記得我?”言語間盡顯霸氣。
“你”一人瞳孔微縮,隨即猛然睜大:“你不是二百年前的仙鶴宮宮主麼?”
“嗬,居然還真有人記得我,看來這麼多年,你們也知道愧疚是麼。”
而那人如同見了鬼一樣,驚恐的說道:“你,你不是兩百年前就死了麼?”
“哼”上官玉冷哼:“你們當然巴不得我死。可惜啊,連天都看不慣你們的罪行,這才留我一命。”
此時,其餘人已經說不出話了,畢竟當年之事,的確是他們不對。但要他們交出雷陽師兄,卻也是萬萬不行的,場麵一時安靜了下來。
“怎麼,不想將雷陽交出來?看來要我將你們的老祖宗請出來了”陳勇掃了一眼眾人,威脅道。
“老祖宗?”眾長老有些不解。可烈重卻急忙讓那人去將雷陽綁過來。連祖境都毀了,區區一個雷陽還能算的了什麼。況且,等會自己好言求情兩句,說不定雷陽還能保全一條性命。實在犯不上為了一個雷陽再將老祖的靈魂請出來。
“哎”那人輕歎一聲,卻終究不敢違背宗主之令,轉身去了。
烈重又回過頭來向陳勇陪笑道:“小兄弟,雷陽他二百年前便已被我們送入禁地中思過,這些年來從未出過禁地一步,也算是誠心悔改了,要不您大人大量放他一馬?”
“你求我沒用,雷陽當年得罪的可不是我”
烈重了然,又對上官玉拱手道:“宮主,求您高抬貴手,放雷陽一馬,我九隕山宗上下必將感激您的恩德。”其實烈重作為秦國第一宗派的宗主,能夠這樣低聲下氣的求人已經實屬不易了。
但雷陽當年所做之事實在是罪孽深重,將整個仙鶴宮滿門屠了個幹淨,隻有上官玉和彩衣逃了生,但縱然如此,上官玉和彩衣也是重傷在身,不得不躲進冰棺之中,才得以殘喘數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