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大陸,秦,楚,趙三國鼎足而立!其中,又以秦國勢強,楚趙勢弱。因為秦國的大將軍是擁有著不敗紀錄,號稱戰神的秦戰。因此,楚趙二國一直是聯手以抗秦軍。
秦戰,早年間便一直跟隨在秦王身側,替秦王征戰天下。秦王稱王後,更是賜予秦戰秦姓,以表彰他的光輝功績。
秦風,秦戰之子,京城之中最為出名的紈絝子弟。終日裏流連於煙花柳巷之中,醉倒在溫柔鄉內。還經常與一群狐朋狗友胡作非為,不是打了李家的公子,就是調戲了王家的閨女。但因為其父的緣故,京城之人隻能對他敢怒不敢言,而一旦稍有不順從的,便會有一群士兵衝到家裏亂砸一通,十分可恨。
但這秦風雖然浪蕩,但卻從來不敢違逆其父的意願,自小習武,一手槍法已然登堂入室。隻是秦戰卻從不讓他在人前顯露,甚至其浪蕩的行為也是在秦戰的示意下,故意表現出來給皇宮之中的那位看的。
這日,秦風又在青樓之中喝的酩酊大醉。恰逢花魁獻技,一首琵琶行彈的叫人催淚欲下。待曲散人離,在座的眾人之中,一錦繡青年上前詢問老鴇:“在下李府李誌長,可否請花魁姑娘入府中細細彈奏一曲。”
老鴇麵色微微一凜,這李府的主人可不是無名之輩,而是當朝宰相李文順的府邸。而這李誌長,便是李文順的獨子。
但能在京城之中地方開青樓的,又有幾個好相與的?老鴇賠笑道:“李公子,我家姑娘從不外出見客。公子若是想聽,還請明日再來。”
李誌長當即麵現不悅,身旁的下人開口罵道:“你個老東西,你可知道我家公子是誰?讓你姑娘上府是給你麵子,不然,一把火燒了你這青樓。”
沒等老鴇說話,一旁喝的醉醺醺的秦風從桌子上爬起來,指著那下人道:“你,你算什麼東西,敢這樣跟老子說話。”說話間,身子搖搖晃晃,幾欲倒地。
李誌長看著醉醺醺的秦風,眉頭微皺,對於這京城的頭號紈絝子弟,他自然是認識的。見他此刻又醉的神誌不清,暗道了一聲晦氣,上前說道:“秦風,你要是喝醉了就趕緊回你的秦府去。”
秦風將手在身前一晃,叫道:“我可沒醉!誰說老子醉了。剛才那人呢,居然敢罵老子,老子今天要打的他滿地找牙。”
李誌長不勝其煩,遂不再搭理秦風。讓手下去將那花魁姑娘搶來,自己則準備移步離去。然而,李誌長的手下剛準備動手,就被醉醺醺的秦風一巴掌扇飛。
“狗日的,就是你罵老子!”
李誌長回頭大聲怒道:“秦風,你若再尋釁滋事,休怪我不給你留情麵。”這李誌長也是自幼習武,一身武藝放在京城的這幫公子哥中,那也是數一數二的了。
然而秦風借著酒勁,渾然沒將李誌長的話聽在耳裏,依舊將其手下暴打一頓。李誌長含怒出手,拳若雷霆。這一拳若是打在普通人身上,少說也得在床上躺半個月。然而秦風隻是借著酒意,順勢往前一個趨咧,便躲過了李誌長這一拳。右手再反掌抽出。
“啪”的一聲脆響,震顫了整個青樓。無論是李誌長的手下還是秦風的手下,抑或是在場的其他人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秦風居然當眾扇了李誌長一個巴掌!
李誌長雙手捂著左臉,神色羞憤欲死,眼神凶狠的盯著秦風,恨不能生啖其肉。透過指縫,那清晰的五道鮮紅指印依然嬌豔欲滴。秦風的手下都嚇壞了,自己的這個小主子惹誰不好,非要惹當朝宰相的獨子。
然而秦風卻依然在滿口的胡言亂語:“讓你罵老子,老子打的你爹都不認識你。”秦風的手下趕緊上前將自己的主子拉走,以免惹出更多的禍子。
李誌長憤然甩袖離去,留下驚慌失措的手下,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老鴇子在一旁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半晌之後這才喃喃道:“這下可惹出大麻煩了。”
李誌長回到府中,立即去找他爹李文順訴苦。
“父親,那秦風實在囂張,今日居然敢當眾扇了孩兒一巴掌。”
李文順慢慢放下手中書卷,轉頭看了看兒子的臉,神色淡然道:“你技不如人,被人打了我能有什麼辦法。”
李誌長剛想發飆,卻突然眼睛一亮:“父親,你的意思是?”
李文順起身冷笑道:“早有傳聞,那秦戰之子秦風根本不是什麼浪蕩公子。他自幼習武,如今武藝已然登堂入室。還記得京城之外的十裏坡的盜匪麼?”
“自然記得,可是那盜匪幾年前不就忽然失蹤了麼。”
“可有人目擊到,是秦風一人一槍,殺光了那群武藝非凡的盜匪。”
李誌長大駭:“這麼說,那秦風根本不是什麼繡花枕頭,而是金玉其內,敗絮其外。如果他真有如此武藝,隻怕日後這天下真的要讓他們秦家父子一手遮天了。”
李文順哈哈大笑道:“我的兒,他若真有如此本事,隻怕他們秦家的末日也就到了。”
李誌長不解問道:“父親,為何?”
李文順道:“如今秦戰功高蓋主,陛下早就對他有所防範。若此時得知那本來是一包稻草的秦風卻是一塊難得的璞玉,你說陛下他,還會放心將兵權交給秦戰麼?”
李誌長煥然大悟:“父親,你可真是高斟遠見。”
李文順將李誌長叫道身邊,對他耳語道:“你隻需如此如此…”
卻說秦風回到府中,蒙頭睡了兩天兩夜,這才清醒了過來。秦戰常年在外征戰,秦府之中,隻餘秦風母親柳氏和秦風年歲尚不滿五歲的小妹妹,秦霜。
秦風一醒來,梳洗完畢之後,便立即有丫鬟過來傳話:“少爺,夫人請你趕緊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