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移動和聯通是真不給我們麵子,沒辦法,我給黎叔兒打了個電話,黎叔兒一聽移動和聯通負責人的態度,沉默了一下,就讓我們倆另辟蹊徑,想其他辦法。
所謂其他的辦法,無非就是想辦法查清那個在喜來登賓館用徐雅軒的名字登記的女人的底細,再循線追蹤,看能否從其身上打開突破口,查找到與韓文浩的死因有關的線索。
隻是,那個電子登記簿上的徐雅軒,是否是真人真名呢?時下人們的自我保護意識都很強,如果這個女人真是去喜來登賓館與韓文浩約會或提供某種服務,又怎麼可能使用真實的名字登記呢。
對了,現在的賓館不都有視頻監控係統嗎,隻要能調出案發當天的監控視頻並找出有徐雅軒的畫麵,完全可以通過對視頻截圖的高清處理,掌握徐雅軒的體貌特征,到時候就可以將目前疑點最多的徐雅軒的圖片信息上公安專網比對,逐步縮小查找範圍,最終查明其真實身份,進而還可以追蹤其活動軌跡。
我和胖子簡單交流了一下之後,就驅車來到了喜來登賓館,卻發現該賓館已經被查封了。
我和胖子很是納悶,心說就算是這裏發生了死亡的案件,姑且不說眼下還無法認定韓文浩的死亡是意外還是他殺,就算是他殺,誰有嫌疑,公安局和刑偵大隊請誰去喝茶就可以了,完全沒必要封人家賓館,再說了,這也不符合辦案程序規定啊。
我和胖子仔細看了看喜來登賓館銅門上貼的封條,敢情上麵的公章不是市局的,而是市衛生局的。
這下我們倆更糊塗了,這怎麼又跟衛生局扯上關係了。
越想越納悶的我們倆直接將車開到了負責管轄這一區的派出所,一問才知道,還真是衛生局以喜來登賓館存在服務人員未將體檢合格就違規上崗為由,今天一大早就將賓館查封了。
“他們衛生局查封算怎麼回事兒啊,那咱們要是想進入現場複查啥的咋辦?”我對於衛生局這種越俎代庖的行為十分不解,也有些不爽,因為他們的行為非但對案件的調查偵辦一點裨益沒有,還無形中給我們添了不少麻煩,起碼我們要進入現場進行複原或勘查,就先得同衛生局打招呼,否則我們撒擅自撕掉同為國家公務機關的衛生局的封條,也是違法的。
“這他媽哪個混蛋出的餿主意,衛生局這麼做,提前和咱們局裏打招呼了嗎,就瞎JB搞。?”我越想越生氣,忍不住開始罵罵咧咧。
“我說也是,這狗日的衛生局也太拿自己當盤菜了吧,沒事兒管管醫院、查查飯店油水就夠大的了,咋還腆著臉又跑咱們公安口兒這一畝三分地攪和來了,管的太寬了吧,真以為自己挺牛的啊。”胖子本身也挺牛B的,再一見這衛生局辦事兒有點兒不按套路出牌,話說得更難聽,就差罵街了。
見我和胖子唾沫四濺的大放厥詞,都是年初剛提拔上來的所長、教導員隻是樂,不搭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