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枝也喘得不行,但是臉上一點兒汗珠都沒有,演戲能不能敬業點,至少落一兩顆啊,這讓汗如雨下的他如何想。
真是的,要是他哪天淡定自若的想扮演名偵探柯南,不能怪他太聰明,隻能怪那些在他麵前演戲的人太不講究。
風枝雙手叉腰把他逼入角落,逼視著她:“我都把房間退了,你要是告訴我就賣了幾兩銀子我就把你吊起來打一頓。”
他扶額,弱弱問道:“你怎麼退了客棧房間?”
風枝挑挑眉:“沒錢。”
他靠在牆上道:“我可不想再走了,這樣我們分頭去找間能住的房子,一會兒在這個地方見。”
風枝點點頭,轉身走了。
他拍拍頭,自言自語,他怎麼感覺有什麼事忘了告訴她呢,忘記了,唉,算了,順其自然吧。
遙遠的地方傳來風枝的呐喊:“風梢你個小蹄子,你還沒告訴我價錢啊喂。”
風騷從容的想了一下,講真,這當鋪位置不錯,當鋪怎麼說也是個營生,至少得在人前,所以雖然不是絕好的鬧市中心,但也占據了個尚算熱鬧的街道。
當然,他還沒如此喪病到把青樓開在最熱鬧的街道。
雖然這肉身留下來的記憶有是有,但是你也不能指望一個被養傻了的大家閨秀有什麼關於琴棋書畫外的見識。
所以憑風騷的揣測,這青樓吧,雖然文人墨客連帶皇帝也愛逛,隻是表麵上怎麼不得矜持一下,所以往往不受保護不說,還是個重點打擊對象。
講真,還是找個不太熱鬧的街道慢慢的過小日子吧,他已經不指望外表一介女兒身的他能憑借青樓有什麼前途,更別提虎軀一震天下拜服。
不過他從原主的記憶裏倒是發現了原主為什麼不願意嫁那個衛什麼的,因為衛什麼的克妻啊。
身為二十一世紀的五講四美相信科學的好少年怎麼會信這麼迷信的東西,但是吧,二年娶了三妻子,三個都死了,讓風騷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難道他該誇這些女人不怕死的精神,還是該可憐衛什麼的倒黴勁兒。
生活了二十六年的風騷頭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應該相信一下傳說中的迷信。
他再一細看,再次驚恐,天啦嚕,據說有兩個都是被他打死的,還有一個半死不活的躺在,我的個娘誒,怎麼還帶打老婆滴,問題是還那麼多姑娘嫁,可憐他單身二十六年。
唉,女人呐,這種東西可真奇妙。
他心中想著那些漫不著邊際的,心下已經下了決定,要不就買這鋪子算了,看著也不如何大,稍微修葺一下就可以入住。
隻是他從來沒幹過買商鋪這等事,所以到底怎麼做隻能見機行事。
他掀開簾子,錢朝奉果然還在畢竟這還早不是,他自發自覺的站到櫃台前去了,沒事找事的指指錢朝奉手裏那本書道:“《曆寶通鑒》裏的收錄古董多少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