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枝服軟道:“將軍還請放心,主子絕不會對風梢動手,必要時候還會護她周全。”
“我的人自有我看著,不勞你們費心。”
風枝道:“這。”
衛國風態度很好,他隻是問:“如果“他”知道那位派人拐帶我未過門的夫人逃婚,後果恐怕你也知道。”
風枝被堵的無話可說,最後隻好打感情牌,她道:“風梢打小跟我一起長大,怕是離了我會疑心。”
“打小。”衛國風嗤笑道。
風枝不敢說話了,多說多錯,遇上別人還能夠蠻不講理,但是遇上這種人,安分些才好。
“你安分些,你家主子也最好安分些,我衛府一門是人丁單薄,但有了陛下做後台,我想一些不長眼的應該不會不懂事。”
風枝咬了咬唇道:“主子可是和你一同長大的啊,將軍。”
衛國風細長的手指拂過扇骨,他低聲笑道:“你要慶幸正因為如此,所以你還能好好的站在這兒。”
風枝心口一窒,不知說什麼才好,越發覺得眼前的人可怖,正要告辭,卻聽見風騷的聲音。
風騷道:“你們兩個在做什麼,我在樓下都聽見你們說話聲了。”
兩人對視一眼紛紛搖頭,這隔音,也是沒誰了。
風枝臉上的表情微調回去,麵露哀愁:“妹妹,怎麼了。”
如果風騷看見風枝麵上如此神速的變臉不知該作何感想。
“聲音小點兒啊,打擾我看書了。”混蛋。
“我滴個妹妹呀,你居然嫌棄姐姐我了。”
衛國風看著風枝的樣子覺得好笑,如果刨去那些陰謀算計,光看這姐妹兩的生活實在是很有意思,脫離朝廷裏的鬥爭中心,就這樣的生活著還真沒什麼不好。
風騷真的聽見他們的談話內容了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他隻是聽到有說話聲了,具體說什麼他不知道。
至於為什麼打斷他倆的談話,當然不可能是因為他喜歡風枝和衛國風之一,他還沒有那麼如此喪病,精蟲上腦。
這麼說吧,如果是他單獨和風枝在一起,他肯定會提防風枝;但是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唯一會提防的是衛國風;然而風枝和衛國風單獨待在一起是他不同意的。
因為對他來說,這兩個人他都不相信,而在這兩個人裏麵明顯是衛國風對他的威脅要大一些。
此事暫且結果,後來有的是敘述的時候。
麵對三個人的來臨,最開心的應該是風枝,衛國風交住宿費,免得她發愁從哪兒弄錢來,錢弄來了又怎麼對風梢解釋;那兩個小姑娘,更是可以打下手,雖然花費多了,但是每人做的事少了。
說實話,風枝早就被這平日裏的生活養刁了,養懶了,能少做一些便是一些。
那二人等了許久也沒見風騷處置她們,一邊兒提心吊膽,一邊兒又慶幸。
風騷哪裏騰得出空來,風枝不知怎麼的染了風寒,不僅如此,還生了天花,天花在這個世界是要人命的疾病,即便風騷之前出過,但是在這個世界,不好意思,他又不是醫學生,也不會接種牛痘,他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