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這些人還是要養的。
兩大夫,一管熙兒大蘿莉一馮無垢小蘿莉,唐修宜這腦抽抽患者,衛國風日不歸家夜不落屋的浪子重症患者,現在又來一個,哦,對了,如果風枝過兩天天花好了,也得出來。
這小小一算就得九個人吃飯,好家夥,還沒有一個掙錢的。
這破戲院子。
說起來他怎麼覺得哪兒哪兒不對,就像記憶被塗抹修飾掩藏過一樣,不對勁兒不對勁兒,想得腦仁疼,於是他慢悠悠的回屋躺屍。
至於錢的來源麼,總之先收房租好了,過了之後等天晴了去掃貨。
都道是亂世賣古董,盛世藏黃金。
現今這雖不是什麼亂世,但也不是正兒八經的盛世。
何況眼下剛發過大水,看這雨連綿不絕的架勢,隻要靠江河湖海地區,見天保持著這麼個下雨法,恐怕多的是人賣古董,正好刷刷鑒定術。
等哪天實在混不下去了,他就去做古董鑒定師,一鑒定一個準,不說走上什麼人生高峰,走個人生巔峰。
現在也不多想這些,多想無益。
他睡了一覺起來屋外都黑了,他想了想起身去看那新來的人。
管熙兒在照顧她,兩朵姐妹花,一孑孓如空穀幽蘭,一豔麗張揚如枝頭桃花。
雖是同樣的麵孔,比較起來卻充滿衝擊力,他向來便萌這樣的雙胞胎姐妹。
管熙兒給那女子喂藥,女子不吃,隻是一味看著她。
管熙兒道:“姐姐,你怎麼都該吃一口。”
女子隻是看著她冷笑不已。
管熙兒放下碗,扭頭笑道:“主人,請幫個忙好麼。”
風騷道:“什麼忙。”
“幫我喂藥。”她一邊說一邊死死的掐住女子下巴。
風騷都看傻了,這麼暴力為哪般。
“快。”
風騷一個哆嗦,果斷上前喂藥,真的是好恐怖,女人這種生物真是甜蜜如蜜糖,狠毒如蛇蠍啊。
喂完藥後,管熙兒為女子悉心擦了擦嘴,溫笑道:“你好好休息,晚間我再來看你。”
女子隻是看著她。
管熙兒對著風騷福了福身道:“我姐姐脾氣有些倔,我脾氣也不大好,讓主人看笑話了。”
這倒沒什麼,隻是風騷一顆耗子膽被嚇得再也沒有餘力去喜歡妹子了。
所見皆凶殘。
怎麼以前當男人的時候沒覺得妹子之間有這麼殘酷,入眼的都是一個個閨密特別甜蜜蜜的樣子,跟特麼百合似的。
現在,天啦嚕。
他感覺新世界的大門在向他敞開。
但是他一點兒都不想,好麼,畢竟他是純爺們啊,又不是開後、宮,這樣混跡脂粉堆,會讓他變得更娘的。
他突然想起一事道:“你還在往偏院送飯沒有。”
“沒有了。”
“哦,為什麼?”風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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