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扇子放出的彩光,碰撞後發生的巨大的能量並無擴散,其他無辜之人均未受到波及。
站在喬海昌身邊的喬誌遠很是得意的看著麵色呈現痛苦之狀的喬清魚和喬楚行,心裏一陣暢快。
“至於她……”喬海昌看著眼前重傷之人,桀桀的笑了兩聲,“不過是喬家的笑話。家主四個女兒,一個廢物誰會放在心上。”
“你說是不是,顏長老?”喬海昌的笑容扭曲,猛然轉頭看向顏君,“不如讓我把人帶走,此事就此作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如何?”
顏君聞言神色愈加的冰冷,眼神深邃,仿若一汪寒潭,深不見底,凍徹骨髓,“七長老,不要忘了,喬家還有執法堂!”
眾人聽聞執法堂,皆是身體一抖,喬海昌似是想到了什麼,神色一僵,捏著喬清魚的手,當下便輕了許多。喬清魚收了眼淚,有些疑惑的向顏君看去。
“顏長老,休要用執法堂來壓我,再如何,執法堂也是我們喬家的!”喬海昌顯然底氣有些不足,對此喬清魚一時間對喬家執法堂就更加疑惑了。
在清風苑的三年,她從未聽爹爹和娘親提起過執法堂,不過倒是從書房的有些書籍中看到過。隻是裏麵的內容甚少,她一直以為不過是個維護喬家治安的地方,例如古代的衙門,或者是現代的警局,所以,她從未在意過。
但是,現在看喬海昌的表情及大家的神色,喬家的執法堂似乎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存在。
“那好啊。”顏君嘴角勾了勾,一雙鳳眼中盡是嘲諷之色,“扶風!”轉頭看向身後之人。
喬清魚尋聲看去,那叫扶風的人她見過,就是昨晚過來找顏君時看到的那個坐在前方的下人,隻是沒想到居然是顏君的仆從。
“去請執法堂!”
“是,長老!”扶風的表情和顏君如出一轍,應了一聲便向門外走。
喬清魚被喬海昌拎在手裏,能很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他顯然有些慌張。
其實喬清魚不知道的是,即便顏君不去找執法堂,執法堂的人依然會來,因為煉氣院發生了那麼激烈的鬥法,喬家的執法堂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這一點,喬海昌似乎已經明白,看著扶風消失的身影,臉上一片灰白,他中計了。
……
喬家的執法堂,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神秘的存在,每一任堂主都是由上一任堂主從喬家秘密選出,除了家主之外沒人知曉是誰,甚至連堂主何時更換都無從得知。
扶風走了不過片刻的功夫,便合著五位黑衣蒙麵人又走了進來。這幾人身上煞氣濃烈,讓人不敢靠近,顯然便是喬家執法堂之人。
幾人進門的那一刻,喬海昌便將喬清魚鬆了開來,喬清魚忍痛飛快的走到了顏君身邊,抬頭向幾人看去。
五人除了那雙眼睛,全身包裹的十分嚴實,離得很遠也能很清晰的感覺到五人身上殺伐淩冽之氣,那樣的氣勢,就是喬清魚看著,小心肝也顫了一下,更別說此時還在學堂中不敢移步的小孩子們。
“可怕!”喬清魚忍不住嘀咕,聲音出口,才覺得有些不對。飛快的抬眼看去,頓時身體如浸入寒潭,冷汗直冒,雙腿無力的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小小的身子無法抑製的開始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