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神節的比試局麵混亂,對於喬家來說,危機四伏。而喬清魚現在的處境也十分的不妙。她被南宮墨關在了琉璃宮的地牢,地牢本身或許沒多可怕,可怕的是那幫魔界之人對這裏的改造。
裏麵的氣味讓人作嘔,這對於嗅覺靈敏的人來說無疑是痛苦的折磨。喬清魚甚至不敢在這樣的環境中發出腳步聲。她慢慢的向前走,身後的大門早已關上。
這裏怨氣衝天,看來是死過不少人。喬清魚走著走著,突然停了下來,皺眉看著腳邊破敗不堪的女人,輕輕地蹲下了身子,隨後取出身上的火折子,“噗”的一聲,周圍變得亮堂起來。
喬清魚震驚的看著腳邊昏迷過去的女人,那身上令她作嘔的東西昭示著那些人是多麼的禽獸。
“變態,一幫畜生!”喬清魚轉身飛快的跑到牆角幹嘔了許久才覺得好了一些,而這聲音卻把那女人驚醒了。
“嗯!”微弱的輕哼,讓喬清魚愣了愣,隨後飛快的跑到女人的身邊,趁那女人睜眼前,往她身上扔了一個除塵術。
那女人睜眼的瞬間看見眼前衣衫破爛的女子,愣了愣,隨後眼神變得瘋狂,“滾啊,畜生,再看挖出你的狗眼……”
叫罵聲在幽暗的地牢裏回響,喬清魚一直皺眉看著眼前發瘋的女人不語,直到那女人的咒罵聲變成了小聲的抽泣,之後變成了嚎啕的大哭聲,一雙丹鳳眼這才微微閃了閃,向那女人走了過去。
“你是誰?”
花纖音看著走到她身前,隨後席地而坐的女子,眼神中的戒備之意很濃,“你出去告訴那畜生,我花纖音絕不會開口。別想酷刑不成又改成這套。”
“花纖音?!”喬清魚眨了眨眼,不知道怎麼了就想起了花語,那個古靈精怪卻皮膚枯黃的小木靈。
“哼!”花纖音冷笑一聲,並不答話,神情輕蔑的看著喬清魚。
“你可認識花語?!”
花纖音有些微愣,隨後又變成了那副冷笑的模樣,“認識又怎麼樣,不認識又怎麼樣?那南宮墨何時也會耍這種手段了。”
“我不是南宮墨的人,是被她抓來的!”喬清魚有些不耐煩了,她的耐性本來就不好,尤其是這人還不問青紅皂白的給她安了身份。
“愛說不說!”喬清魚看著花纖音扭臉跑到旁邊的角落坐了下來。
喬清魚撓了撓額頭上的碎發,將身上那隨著身形而變的執法堂黑袍換成了隨身攜帶的紅色衣衫。隨後取出鏡子照了照,略微整理了下淩亂的發絲,這才作罷。
“你還有心情梳妝打扮?!”玉止在喬清魚的識海中看著外界的狀況有些無語。
“不打扮做什麼?”喬清魚翻了個白眼,“難道等死的時候讓人家看見我這倒黴樣?”
玉止瞬間無言以對,“好吧,算你有理。可我們現在是不是更應該想想怎麼逃出去?”
“不想做這無用功。”喬清魚搖了搖頭,抬頭看了遠處看著她不知想些什麼的女人,回頭說道,“看見她了嗎?能被關在這裏的定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如今功力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