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連續不斷的慘叫聲從迷蹤林的深處傳出來。響徹了整個迷蹤林上空,本還在一顆光禿禿的樹幹上休息的舞流夕突然一驚,呆愣了片刻,猛然回神。
“清月?!”舞流夕一聲驚呼,刷刷幾劍迅速斬殺了樹下圍了離鹿獸,快速向聲源處跑去。
迷蹤林的中心地帶,茅草屋中,喬清月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著。
“大小姐,胎兒在你肚子裏時長得太大,如今降生需要吸收大量的靈氣。你若是想讓他平安降生,就堅持住。”
“即便,即便堅持不住,也想想你的親生母親。”魎站在床前,眼神漸漸的有些空洞起來,但說的那每一個字都重重的擊打在了喬清月的神識之上。
喬清月清醒了片刻,想起自己還沒做完的那些事,終於不像之前那麼的絕望。那雙清冷的杏眼漸漸地彌漫上了堅毅之色。
“清月!”一聲驚呼,使得還在痛苦中的女子微微愣了愣,隨後猛地看向身邊的魎,“他怎麼會來這裏?”
“舞流夕?!”魎挑眉問道。
“啊——”喬清月沒來的及回答,肚子突然又是一陣劇痛。已經衝到門前的舞流夕被門口的魅給擋了下來。
“你是什麼人,怎麼能闖到這裏?”
舞流夕此刻一臉的著急,“你們又是什麼人。”
“你這小子到是有些個意思!”魅突然笑了一下,“你可知道清月她在裏邊做什麼嗎?”
舞流夕望了裏麵一眼,眼裏有著震驚。半晌說不出話。
“看清了?”魅問道,“那是否可以請這位公子離開?”
“離、離開?”舞流夕呆呆的重複了一聲,隨後轉身向小院外走去,可剛走到門口,突的轉身又要往裏闖。
“我喬家之地,豈是你隨意能闖的。”魎走到門口,一揮袖子,舞流夕猛地倒在了地上,緊接著,便聽到,“哇——”的一聲嬰兒的啼哭。
眾人皆一愣,隨後就見魎猛地將門關上,迅速的回到了喬清月的身邊,果然看到床上躺著個鮮血淋淋的孩子。
魎鬆口氣,往喬清月的嘴裏丟了顆藥丸。轉頭看向被關在門外的幾人,露出了絲笑容。
——
春熙界,春風樓。
“你事情這幾天可已處理幹淨?”喬清魚看著那穀沉問道。
“喬小姐放心,都已經處理妥當,我們可從春風樓密道離去,不會有任何人發現。隻要我們離去,這春風樓便會化為塵埃!”穀沉沉聲說道,眼裏透出一絲寵溺,看向了自個懷裏的何瑤。
何瑤卻突然將他推開,“春風樓化為灰燼?那這裏的姐妹們呢?”
“你該不會……”
“瑤瑤,你又想哪裏去了?自從和你一道,我何時在對無辜之人下過殺手?”
“那你……”
“多數人我已經遣散,剩下的自會在我們走後離去。”
“那便好!”何瑤拍了拍胸口,終於鬆了口氣。
“噗!”喬清魚看著何瑤的模樣終於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你何瑤也有怕的時候?”
“我們什麼時候離開?!”何瑤臉色一僵,隨後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