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清魚冷眼看著窗外的桃林,手掌一片冰涼。眼神晦暗難明,雙拳握了又鬆,鬆了有握,氣憤之下,一把將絲質的窗簾給扯了下來。
“啊!”火烈鳥看見此情景,一聲尖叫,叫的還在氣悶中的喬清魚轉頭淡漠的向他看去。
“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說著悲痛過後,滿臉怒意的看向喬清魚,“你這個女人怎麼這樣,進來前已經說好了,這裏的任何東西都不許動。你卻把這窗簾給扯壞了,我們都會死的,你知道嗎?”
“哦?”喬清魚挑了挑眉,表示願聞其詳。火烈鳥悲憤至於,已經沒有了和她周旋的興致。
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知道的講了一遍,說完之後,憤憤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這下好了,我們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過那人的追捕。”
喬清魚並不接話,而火烈鳥此時並沒有主意到喬清魚怒火滔天的眼神,這洞廳裏到是安靜的有些詭異,玉止嘴角抽了抽,不知該作何感想,索性不再說話,省得說的都是錯的。
“既然這窗紗已經毀了……”喬清魚拿起手裏的窗簾看了看,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那就索性全毀了便是!”
“什、什麼?!”火烈鳥以為自己聽錯了,可等反應過來之後,便看見喬清魚起身走向屏風,一道靈力劃過,屏風撕裂成了好幾部分。
這當然還沒完,喬清魚拿起茶具,狠狠的仍在了地上,到處都是物品碎裂的聲音。火烈鳥似是無法忍受這種打擊,一下昏了過去。
喬清魚將周圍的東西砸的差不多了,這才穿著粗氣走了回來,看見昏迷不醒的火烈鳥,顯然剛剛消下去的怒氣,再次噌噌往上冒。
“把他給我弄醒,我有事要問他。”喬清魚看著昏迷的火烈鳥衝著玉止說道。
玉止此時自然知道自家主人的心情其實是糟糕透了,又怎麼會去觸這黴頭,隻能在心裏暗暗祈禱偉大的神尊大人多福了。
火烈鳥悠悠轉醒,開始還有些迷茫,隨後想起了什麼,猛地從地上起來,看向周圍毀於一旦的東西,仿佛又要昏過去了。
喬清魚冷冷開口,“你若是再昏,你這一身毛也就別要了。”
火烈鳥聞言,果然沒昏,但是眼神中的絕望確是瞞不了他人的。
“命都要沒了,還要這毛做什麼?你若是想要,拿去便是。”說完,自嘲的笑了笑,到是有了一股悲涼之意,和之前的狀態完全不懂,到是惹得喬清魚一陣詫異。
喬清魚咳了兩聲,也不打算再為難他,開口問道,“你是什麼時候認識他的?”
火烈鳥眼神閃了一下,眉頭一皺看向喬清魚,“我不知道你說的他是誰?”
“不知?!”喬清魚冷笑,“你也不用替他隱瞞了,既然他留了那東西在這裏,自然是告訴了你有人會來取。可是這般?”
火烈鳥本來悲傷的神情有了絲變化,緩緩的轉頭看向這個看著自己的女子。眼神中閃過掙紮之色,“若是你能證明身份,自和之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