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俊滿身酒氣地回到了家裏。
此時,張玉婷三人正坐在客廳裏看電視,聞到向家俊身上的酒氣,立即都捏起了鼻子。
張玉婷捏著鼻子站了起來,對著向家俊說道:“你先去躺一會吧,我去給你弄碗醒酒湯,說完就跑到廚房去了。”
就在張玉婷跑去廚房的時候,杜莎眼裏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似乎在後悔自己怎麼沒有先跳出來說話呢,做醒酒湯對她可是拿手好戲,父親經常喝醉回來,都是她給他做的醒酒湯。
向家俊看到張玉婷跑去廚房,就到廚房門口對著她說道:“我喝酒沒事的,你不用忙了。”
“喝醉酒的男人都說自己沒醉。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房去吧,我一會就好。”張玉婷頭也不抬地回道,忙著做她的醒酒湯呢。
向家俊也不再解釋,對著歐陽華與杜莎打了個招呼,就回屋去了。
對於喝酒,向家俊是從沒怕過人,因為從小他就在酒壇裏泡大的。
向家俊回到房間裏,拿起桌子上的書就開始看了起來。
對於向家俊來說,他“雖在軍旅“,卻”手不釋卷”。
看書是他的習慣,這也是他從小就養成的習慣,涉獵非常廣泛,各方麵的書都看,所以作為特種兵的他,並沒有與外界脫節,相反有時還走在潮流的前沿,因為他還喜歡上網,他堅信“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所以他把網名取為“殊無譽”。一刻鍾後,張玉婷就端著一碗醒酒湯進來了。
看到向家俊在看書,就嗔怪道,“怎麼不躺著”,說完將醒酒湯遞給了向家俊,叫他快喝了,好睡覺。
向家俊也沒有拒絕,接過醒酒湯,吹了幾口,也不管是否燙不燙,一口就喝了下去。害得張玉婷連說慢點慢點,別燙著。
對於從小就有獨立生活能力的向家俊來說,對於這種照顧,除了爺爺外,可能就隻有張玉婷了。
喝完,向家俊放下碗,看著張玉婷,幾近失神,恍如看到了多年前那張略顯稚嫩的臉,便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張玉婷的手。
張玉婷自然走近一步,靠在了他身上,享受著他那男人特有的氣息。
“俊哥哥,我這裏還有一盒伊利酸酸乳,對醒酒也非常有好處。”就在兩人心猿意馬的時候,杜莎拿著一盒伊利酸酸乳跑了進來,她是看張玉婷進去好一會沒出來,心想情況不對,就進來了。
兩人一聽到杜莎的說話聲,立即放開,向家俊慌亂中拿起碗又裝作喝了起來。
杜莎也不管他們在做什麼,反正達到目的就行了,將伊利酸酸乳放在桌子上,也靠在那裏看著向家俊,不走了。
向家俊被這二女看著,心裏一陣發毛,立即放下碗,輕咳了一下,說道:“我準備洗洗睡了,是有點醉了。”說完再也不敢看兩人一眼,就跑去衛生間洗漱去了。
二女見到向家俊如此,自覺沒趣,走出了房間。
向家俊回屋後,躺在床上,摸著胸口上的吊墜,想起了爺爺。
向家俊出生於鐵匠世家。父母均為軍人,對於父母他了解不多,爺爺也沒告訴他多少,記憶僅僅停留在幾張照片上而已。因為,父母在他二歲的時候就在那次自衛反擊戰中犧牲了,據說是引爆了彈藥庫,與敵人同歸於盡,屍骨無存。
此後,其就與爺爺相依為命。
至於外公、外婆,在他記憶裏也是沒有的,也從未見過。
如果沒有那張他周歲時,父母穿著軍裝抱著他的照片,他都懷疑他是不是如孫大聖一樣,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
但,在他幼小的心裏,早已埋下對那綠色的渴望。
爺爺在當地非常有名,人稱“向鐵匠”,大到老百姓的生活用具,小到金銀首飾,隻要是金屬,到他手裏,想變成什麼就變成什麼。
向家俊在十二歲的時候,就將爺爺一身手藝盡數學完了。
也就在那時,爺爺將這吊墜傳給他了。同時,囑咐他,吊墜在,人在。同時傳給他的還有一身祖傳的吐納之術,據爺爺說,這一秘術是先祖傳下來的,勤練習,對身體有好處,傳男不傳女,功法就篆刻在那吊墜裏麵。
那時,他才注意細看那吊墜。吊墜黑中帶紅,似玉非玉,似金非金,那時的他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名貴與否,到了現在他也沒搞清這吊墜是什麼材質。而且,吊墜也非常普通,細看之下,也沒什麼異常,隻是戴在胸口,時刻有一股暖意沁入心脾,提神醒腦,異常舒服。怎麼看,也沒爺爺所說的功法秘術。
那時,爺爺也沒說什麼,隻是讓他牢記教給他的口訣,也沒告訴這套口訣叫什麼。一句話,你娃記住就行,費話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