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談案說法(1 / 2)

向家俊拿起筷子後,環視了幾人一眼,看幾人沒有動筷子的意思,便自顧自的開始吃了起來。還叫服務員拿了瓶酒進來,給自己倒了一大杯,也給諸葛倒了一杯,邊吃邊喝,沉默不語。

諸葛貪狼看到向家俊給自己也倒了杯酒,便也拿起酒喝了起來,開始動筷子了。

“想到那被殺的少女,我就沒胃口了。”杜莎看著兩人沒心沒肺地吃了起來,無奈地說道,筷子倒是拿在手裏的,隻是在不停擺弄著。

“我也是。”張玉婷也跟著說了一句,然後又說道:“不過,師姐,這案件疑點很多呀,比如,那平溪大酒店沒監控嗎?一調監控就能看到是誰出入過那楊甜甜的房間了呀。”

“查過了,監控那天是壞的。”劉若男答道。

“就算是壞的,也能查到那天有那些人出入過酒店吧,有那些人住宿吧?”杜莎接嘴道。

“也查過,何大勇倒是出入過酒店,可那就並不代表是他幹的呀。而且那酒店本就是他的產業,他出入酒店再正常不過了。”劉若男邊拿筷子,邊回答,她也開始動筷子了。

這時,喝了半杯酒的向家俊發話了:“還是吃飯吧,化悲痛為飯量才是正道,吃飽了才有力氣問問題。”

看到向家俊如此說,張玉婷與杜莎隻好動起了筷子,不再說話了,都是淺嚐輒止,象征性的隨便吃幾下,便放下了筷子。

“師姐,我還有個疑問。”張玉婷又開始對著劉若男問了起來。

劉若男聽到後,連忙示意她問。心裏則暗喜,她是巴不得有人問她關於楊甜甜案件的問題,這樣才能激起向家俊內心的憤慨,最後便順理成章的幫他破案了。

“整個現場,甚至死者身上,就沒有一點犯罪嫌疑人留下的東西嗎?”張玉婷問道。

“凶手非常有作案經驗,現場還真沒有留下蛛絲馬跡。屍體好像經過處理過的,在死者身上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唯一的證據就是死者體內留得有犯罪嫌疑人的那個液體……反正就是男人的那個,而且不止一個人,是三個人的。”劉若男答道,說到那個什麼液時,還紅了下臉。

“那有沒有提取DNA?”杜莎接嘴問道。

“當然提取了。”劉若男停下手中的筷子答道,她似乎吃得差不多了。

“如果懷疑何大勇,拿他的DNA進行比對不就結了。”諸葛貪狼插話道。

“問題症結就在這裏。因為死者體內有多人那個東西,你也不能因此斷定是哪一個殺的人。我們也不可能把死者入住酒店後所有客人都做一遍DNA鑒定。”

劉若男答道,喝了口水後,又接著說道:“最關鍵的是,我們隻是懷疑何大勇有作案嫌疑,就算要做DNA鑒定,也隻能偷偷進行。可是他隨時有保鏢跟著,而且又防著我們,我們是想盡辦法也弄不到他完整的細胞物質。”

“連他的毛發都弄不到一根嗎?”這時,向家俊也插話了。

“從理論上說,完整的毛發做DNA鑒定是沒有問題的。問題是,我們真的連他的毛發都弄不到一根,更別說血液和那東西了。”劉若男回道。

“通常情況下,為準確起見,DNA鑒定,一般采取抽血檢測。”張玉婷插話道。

“那就是說,用血液和那東西進行鑒定最為準確了?”向家俊邊倒酒邊說道。

“為確保證據確鑿,用這兩樣東西做鑒定是最為準確的。當年米國的總統與萊溫斯基的緋聞,就是在她裙子上提取的DNA。”劉若男答道。

“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找到何大勇做DNA鑒定的完整細胞物質,就一定,而且百分之百的將他繩之以法嗎?”向家俊問道。

“如果跟死者體內三種那東西提取的DNA比對符合一種的話,也隻能說明他是嫌疑人之一,是涉案人員,並不能就此證明他就是直接凶手。”杜莎搶答道。

向家俊問聽完後,便拿起酒杯,與諸葛貪狼碰了下杯,喝起了酒,不再說話了。

其實,向家俊不說話,是在心裏盤算,如果以楊甜甜案件為突破,能否將何大勇拿下,如果隻能證明作為涉案人員的話,那這個案子就沒有參與的必要了。他現在需要的是如何將何大勇一擊致命的鐵證,而不是讓他有絲毫喘息之機。

他明白,那天何大勇請他們喝酒,明為道歉,實則是來摸他底細的。他現在還隻是一個無名小輩,而且何大勇在沒有絕對機會之下,也不會動他的。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何大勇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向家俊的,可能要等養肥了再動手吧。

“向家俊,聽說你的童年就是在龍心鎮渡過的?你還有一個非常出名的鐵匠爺爺?”這時,劉若男看向家俊好不容易開口說話,又閉嘴了,連忙又拋出一個話題來,卻是顧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