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俊拿著一疊單子到了正靠在椅子上,眯著雙眼,正不時拍著腦袋的何大勇麵前,說道:“何總,消消氣,咱是來住院看病的,沒必要跟醫生鬥氣是吧。諾,這些是醫生叫我拿給你簽字的單子,我還是頭次聽說住院還要簽字的呢。住個院還真麻煩。”
此時的何大勇雖說醒了也差不多有二十分鍾了,但酒勁並沒有散去多少,可以說他還是醉的,隻不過解除了酒精中毒症狀。
看他不停拍打著腦袋,就能夠看得出,他此時腦袋應該還是昏沉沉,不然也不會如此這般。
何大勇聽到向家俊的話後,回道:“哦,向兄弟,快點,你說在哪裏簽字,我簽就行了。我現在就想睡覺,頭太他麻暈了,感覺天旋地轉一樣。”
正好椅子旁邊有張桌子,向家俊便拖了過來,把一摞單子放在了上麵,一張一張的掀開,指著需要簽字的地方讓何大勇簽字。
何大勇是看都不看,向家俊說哪兒是簽字的地方,他就簽哪裏,而且邊簽邊拍腦袋,那情形就如頭痛欲裂一樣,可能還要重一些都說不定。還別說,這廝的簽名絕對是經過設計的,獨具一格,一般人絕模仿不了。
何大勇簽完單子,向家俊便對他說道:“何總,我先叫護士帶你去住院部休息吧,這些單子上都寫著了的,等我去幫你交完費再來找你。”
“嗯,好吧,今天實在是麻煩你了,向兄弟。”何大勇虛弱地說道。
“自家兄弟還說這些,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向家俊回了一句後,便跑著去找護士去了。
不一會兒,一名護士便跟著他過來,將何大勇帶去住院部了。
而向家俊則拿著一摞單子去劃價交費,並把其中一張單子拿了出來,放入了懷中,便是他之前拿出去的那張。
此時,距離何大勇倒下時算起,差不多也過去四十多分鍾了。
而丁小天也帶著一幫兄弟殺到了醫院,正好與前往收費處劃價交費的向家俊碰了個正著。
“噫,丁總,你來得正好,我正要去幫何總交住院費呢,既然你來了,你就去交吧。”向家俊一看到丁小天就說道。
說完就將一摞單子遞向了丁小天。
就在丁小天正準備伸手去接的時候,與他同來的一名年約二十五歲左右,足球頭,脖戴大金鏈子,滿臉橫肉,身穿花格襯衣的猛漢,上前一步,一言不發,一把就將那摞單子打落到了地上。
丁小天頓時就怔住了,伸出去的手定格在了空中。
“丁總,這什麼情況?能給個說服我的理由嗎?”向家俊噴出一口酒氣,卻異常淡定地說道,而他原本是遞東西的手也沒有收回,與丁小天一樣,定格在空中。
“你麻,要理由是嗎!這就是理由!”
那打飛那摞單子後的猛漢還沒等向家俊話音落地,順勢一巴掌就往向家俊臉上打去。
丁小天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那猛漢的這一動作驚呆了,條件反射般用手去護了一下自己的臉。
“唉喲!”就見向家俊停在空中的手,閃電一般,擋住了猛漢的手,順勢一個纏腕,就扣住了那猛漢的手,猛力一個折,就傳出了一聲痛苦的尖叫。
“啪!”接著,向家俊另一隻手也如驚雷般打在了那猛漢的臉上